赔偿,而她爸妈也没有买意外险,两边都把她当成了负担。
最后是她父母的共同好友王海云领养了她并操持了她父母的葬礼,她父母的那套位于苏城工业园区高尔夫球花园的房子因为她父亲帮助她大伯做了担保她大伯生意失败早在她十岁那年被法院强行拍卖了。
尘封已久的往事像放电影一般在夏钟沁的脑海里快速的闪过。
“红妙姨,王妈妈她买的陵墓是在西山吗?”
当初她父母的陵墓王海云买的就是在西山。
“对,就在西山,听老大说在你母亲陵墓的旁边。”
听完朱红妙的话后,一个在夏钟沁脑海里存在多年的疑惑也终于有了答案。
每年的清明节,王海云都会带夏钟沁去西山陵园给她父母扫墓。她母亲坟墓旁边有一处空墓穴,这么多年过去了,西山陵园早就没有空墓穴了,唯独她母亲坟墓旁边的墓穴还是空着的,原来是王海云给她自己准备的。
就在夏钟沁陷入沉思回忆之中时,她的手机进了一个电话,是连易见打过来的。
凌晨十二点走的急忙匆匆的,夏钟沁没有给连易见发微信,也没有打电话,她本打算到了夕阳红敬老院后再跟连易见请个假。
夏钟沁没有马上接,她酝酿了好一会儿情绪,直到电话第二次响起铃声以后,她才接起。
没有等她出声,电话那边已传来了连易见焦急的声音。
“钟沁,你去哪儿了,我给你发微信一起早餐,刚到你房门口,董慧从房间里出来说她昨天凌晨一点回去你没有在房间。”
夏钟沁按照心里打好的草稿回复道:“易见哥,家里有点急事需要我回来一趟,事出突然,我半夜离开武汉的,那个点太晚了,我怕打扰到你休息,就没有给你发微信,我要请三天假。”
除了声音上的破绽,夏钟沁电话中的回复很稳,可是对于电话那头反应一向敏捷的连易见自然而然的感觉到了异常,于是问道:“有我可以帮的上忙的地方吗,钟沁你身体不舒服吗,怎么声音如此嘶哑。”
再这么聊下去,夏钟沁怕要穿帮了,连忙回道:“谢谢易见哥的关心,我自己可以处理好的,可能是没有休息好的原因,我回头补个觉,易见哥不用担心…”
夏钟沁的话还没有讲完,就从电话那头传来了嘈杂的声音,“易见,聊好了吗,我们几个都在等你的。”
这些话对于夏钟沁来说就像救命稻草一般,夏钟沁继续道:“易见哥,你先去吃早餐,预祝培训顺利。”
随着连易见回复“好的”两个字,夏钟沁先挂断了电话。
只是夏钟沁的电话刚挂断,王海云卧室的房门就从外面被粗暴的打开了,接着一个满脸横肉男人出现在了房间里。
男人长得又高又壮,在房间里很是突兀。
男人不是别人,正是王海云同父异母的弟弟王海东。
在夏钟沁的记忆里,这是她第三次见到王海东。
第一次是在八年前王海云父亲的葬礼上,第二次是去年年底,王海东跑到夕阳红敬老院找王海云要钱,而且一开口就是二十万,最后王海云报警处理的。
虽说都是同一个父亲的孩子,但是学识和品性却是有云泥之别,王海云品性高雅、事业有成,反观王海东,已经快五十岁了,每天依旧过着衣来伸手 、饭来张口的日子,王海云父亲王明宇在世时,王海东靠着王明宇丰厚的退休金,日子过的有滋有味。
王明宇这个大靠山一走,王海东一下就失去了主要经济来源,现在他靠着他母亲微薄的退休金勉强度日。长了一双好脚好手,可是王海东就是不愿意去找份工作、也是因为懒惰的原因,他至今未婚。
见他这副来势汹汹的样子,夏钟沁已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