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的抛出去,也不冷场,许岁也从几人的话里捉了点消息出来。
从工作人员的话语里不难听出他们对这里儿童的上心。
几人路过一间教室, 里头人很多, 略有些嘈杂,许岁跟着往前走时不小心瞥进里头人影。
匆匆一瞥, 看不真切, 也看不出什么, 只知道有几道身影颇为年轻。
“那是捐赠企业这次来的管理层。”领头的人见许岁和小李往里头看了眼,缓了脚步给他们解释。
“看上去都很年轻啊。”小李道。
“是啊,听说都是青年才俊,年少有为的很啊。”他笑笑, 夸赞道。
“这是哪家企业?没见过这标志。”小李发问。
“指不定是哪家小企业,海城企业多了去了。”姓翟的男生听见这话接过话说。
“这,我也不太清楚。”
小李听见男生的那一席话也只憨笑了下,这种规模的捐赠, 以及那看起来就颇有质感的标志绝对不可能是他嘴里的“小企业”。
几人往招待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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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漾,你在看什么?”一身白裙的女人刚转过头就看见身边的身形利落有型的男人望着门口。
听见叫唤宋时漾淡淡收回视线,抬了抬下巴低声道:“刚看见有人从这过去。”
白若星微惊讶,以他的性子不该会被一点小动静吸引,除非是有什么特别,她微探头看去,也没看见什么。
这间教室不大,但也不是很小,但今天的来人过多,就显得狭小了起来,十几个同龄的孩子眼神怯怯的看着他们。
宋时漾走过去,灰色长裤因为弯腰的缘故显示出层层褶皱,交叠在一起,他看着他们缓声问:“疼吗。”
他泛着点白的指尖轻轻点在一个小孩紧缠着的绷带上,小孩有点怕生,头往回缩但身体还是忍着没动。
宋时漾随后立马收回了手,白若星走过来,弯着腰低声说:“哥哥问你话呢,你要回答的。”
但小孩只睁着自己大大的眼睛,也不说话,看起来呆呆的。
白若星耐心一向是不高的,见此又说了句:“听见了吗?”
这话一出宋时漾就出口喊住了她:“白若醒。”
她诧异回头。
“白小姐,白小姐,孩子嘴里的皮肤也烂了,不太能说话。”原本在和院长说话的工作人员听闻这边的动静连忙走过来解释。
白若星没想到这个原因,一时之间还有点愧疚,想道歉又不太能放下面子,只嘴硬道:“这小孩连头都不会点一下。”
宋时漾瞥她一眼,站直身子面对着工作人员,问:“你们大概多久给他们换一次药?”
“药浴的话是两三天一次,绷带看他们具体情况。”
宋时漾点点头,一些具体问题前面也已经给予了回答,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
他问白若星:“你什么时候回M国?”
“我不准备回了时漾,我跳槽到了另外一家企业,目前领导准备扩展海城市场,不出意外我应该会在这里待上几年。”
宋时漾听见这话微顿,原本不打算说什么,毕竟大学后两人的接触几乎是零,但想到蒋颂,还是提醒:“从无到有的过程格外艰辛,要沉的住气。”
“蒋颂工作也要换到海城来是吧。”他用笃定的语气说。
七年的时间足以将一切热情与幻想消磨,白若星也不例外,在出国的前一两年里或许还有幻想,但长久的时间让她不再执着于宋时漾一人。
他确实有家世有相貌有能力,但就像悬崖峭壁的一块硬石,怎么也软化不了一点,而她需要找一个和她各方面相配的人结婚,两方力量相配,才能最好的实现她的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