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
“父皇近年来对大哥和三弟的关注越来越多,他们本该到了前往封地的年岁却迟迟滞留京中,无非是想要制衡我,您从来不想别人染指瓜分您的权利,又何必自欺欺人,欺骗自己明明已经垂垂老矣却还和盛年一般,欺骗我会把位子交到我的手中。”
只要坐上了那个位置,什么血脉亲情都不管不顾。
齐昭的话语没有歇斯底里的控诉,他平稳温和却又仿佛扎满了尖刺。
圣上被刺的面皮瞠红,第一次在众臣面前露出老态龙钟之势,五脏肺腑更是充斥着一股郁气,伴随着呼吸隐隐抽疼,悲怒交杂顶着心肺,下一刻伴随着咳嗽声,一口腥甜从唇边溢出。
“叫太医!快叫太医!”场面乱做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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