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气候,你放心,用不了多久,我就会回来了。”
两个人相聚还没有几天,崔令容既弥漫着担忧又舍不得他。
她想开口让他将自己也带上,可又怕他觉得自己在身边碍手碍脚,终是将自己剩下的半句心意重新吞了回去。
“你切记一切都要以自身的安危为重。”她真切的嘱咐着。
齐昭点头应下,末了又道了一句:“我不在京城,唯独放心不下的就是你,我此去一路上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危险,又不想让你跟着我一路山水迢迢的吃苦受累,只能拍几个心腹守在你身边。这段时间还是要让你再受些委屈了。”
崔令容连忙摇头,她知道他有这份心就够了,两个人都在为拥有彼此的未来做着设想,从昨日到今晨的那份惶恐也被冲淡了不少。
用过早膳之后,管事的就匆匆忙忙的开始安排齐昭去锦州一路上的吃食用行,崔令容在一旁也帮点着。
东西全部都装载完,崔令容站在府前送他远行,两个人又依依惜别了说了一会儿的话。
“我知道你对崔令芷的事情多多少少都有些芥蒂,我已经吩咐过她了,在我没有回来之前,她不能随意的出现在你的面前,故意找你搬弄是非。”
因为有他给的这份底气,崔令容温柔的笑着:“你既然说了你们之间并没有什么,不管她对我说了什么,我只相信你。”
最后还是齐昭看时间已经不能够再耽搁了,登上了马车。
崔令容目送了一会儿也准备回府的时候,却见最末尾的一辆马车背后装载的好像并不是齐昭的东西,自己在帮忙装点的时候并没有见过这个箱子。
她准备转身问问管家的时候,一只手帕从风吹开一条缝隙的窗里飘落,一只涂了蔻丹的伸出来想要捕捉,等察觉到是徒劳之后又收了回去。
崔令容心里忽然涌上一股不明不白的滋味,那是一个女子的手,能跟着齐昭一起北上,说明二人之间的关系也并非寻常。
更让她心中翻搅着的不适更多的还是因为她想起了昨日崔令芷握上自己手时展露出来的指甲上面就涂了鲜红的寇丹。
她不知道究竟是自己真的多心了,还是他们两个人之中有什么事情在瞒着自己,那抹艳红就像掐在自己的心口上一般。
她抬步问过了崔令芷的院子在哪个方向之后就一路寻过去,可等真正走到门前看着紧闭的小门时,她又不敢推开了。
白芍跟在她的身后,见她犹豫的姿态问询道:“阿姐,你怎么了?”
“白芍,如果你觉得你最亲近,最信任的人欺骗了你会如何?”
“既是我最亲近和信任的,我还是更想知道他究竟为什么会骗我,是不是有什么苦衷?何况怀疑这种东西没根没据的,若是因为这一点疑心伤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得不偿失。”
崔令容忍住自己现在想要揭开真相的心情,她怕面对的正如自己所猜想的那般,之后的在齐昭不在的这段日子,这件事会一直翻来覆去的折磨着自己。
或许这样还正中了崔令芷的下怀。
这个答案她还是想等着他亲手揭开。
崔令容转身回去。
齐昭走之后,偌大的东宫一下子变得空空荡荡的,府上的丫鬟和奴才都是训练有素的并不会多言多语,
相比于之前在庾珩身边,她现在得到了一些自由,能够开始着手查一些事情了。
当初父亲的案子是由张申办的,他可能并不了解事情的完整经过,但一定会有一些细枝末节的线索。
她想要从张申入手。
崔令容让白芍去打探一些张申这个人平日里究竟和谁结交的次数比较多?有什么爱好诸如此类。
白芍从四周街坊里打探到了一点,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