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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使香橙的内心突兀地涌起无限酸楚——在她内心的幸村,就该站在聚光灯下的焦点,而不是带着这样的语气,对一个平凡而普通的人说这样的话。

“对不起……”她喃喃道。

想要完美的处理好所有事,最终却伤害了最重要的朋友。

幸村的声音变得疏离:“你有什么错呢?”

他又没有立场说不。

可要是就这样,去告诉她没关系,安慰她外公不会有事。他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马上要失去她的人明明是他。

察觉到他的语气也变得陌生,香橙咬住了口中脸颊内侧的一块肉,逼自己转移注意力,收住所有的眼泪。

而后再次开口:“真的很对不起,幸村,我食言了。要是……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会回来神奈川看你们的。”

“好。”

香橙伸出手去:“把游戏机给我吧。”

幸村慢慢松开手,将一端递给了香橙。

谁也没有再说话,幸村如来时一般,转身跑向了夜色里。

香橙看他消失在街尾,才发觉自己的下巴上沾着不知何时落下的眼泪。

“好吧,让我们去做一下东京学校的调查吧。”她自言自语着,尝试扯了一下嘴角。

嘴角却不听号令,抽搐地向下卷去。

嘀嗒——

香橙在原地不知所措。

跑出很远的幸村精市还觉得手背上有一个点烫得他很难受。

他擦拭了好几次,巨大的力气让那个点泛红,又勾起丝丝麻麻的痛意。

周六,等外公的侄子们都离开后,香橙才坐车回到东京。

不必和亲戚们打招呼可太好了。香橙放松下来,陪外公整理过去的相册和信件。

他指着一张年轻时的五人合照,吸了口氧气后说道:“你看这个,是黑尾和孤爪家两个小子现在的教练。”

年轻时两人的执教理念就有很大不同。

“啊,这个是乌养。”

“我和乌养都赞成‘只有进攻才有机会’,猫又的看法却相反,他说只有‘球不落地’才是正确的。”

外公的语气带上怅然:“现在也只有猫又能贯穿他的理念了,乌养的身体也不好,就看我和这位老伙计谁先倒下咯!”

“外公!”香橙瞪他一眼:“别乱讲话。”

外公呵呵笑起来,又交代道:“以后有什么排球上的疑问,就放心去找猫又爷爷。”

“我找你就行了。”香橙的声音低落下来。

“香橙啊,很多事,想起来的时候就要交代清楚……”

他解开衣服的前两个扣子,香橙清楚的看到,外公的心口处有一颗鸡蛋大小的瘤子,在薄薄的一层皮肤下随着心脏跳动着。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这个东西,它仿佛有自己的生命,咆哮着想要冲破外公的身体。

外公把扣子系回去,拍了拍她的脑袋。

香橙还怔愣的看着那个地方。

收拾好卫生的外婆过来:“呀!你怎么能吓香橙呢!”

外公吸着氧气:“那总要知道嘛~”

外婆抱抱香橙:“吓到了吧……”

香橙回过神:“没事!我哪有那么胆小。”

饶是如此,她还是忍不住又看去——那个东西已经被外公藏了起来,如一颗定时炸弹。

忽地电话铃声响起,香橙从茶几上抓起来,是一个陌生号码:“您好,我是结原香橙,请问……”

半晌,“秋季大会集训,抱歉,川平先生我——”电话被外公拿走,他熟稔地寒暄起来:“川平啊,听听我是谁?……哈哈哈,还记得我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