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霆，混沌水！”燕文君的呼声打断云霆的思索。

他当即一挥手，一缕混沌水自井口涌出，落入燕文君张开的嘴中。

云霆却是愣住了。

他握了握手。

刚刚那股奇怪的感觉……

他的目光又放到空灵身上。

空灵一无所觉，脸上晕红未消，似喝醉的状态，眼睛却没从燕文君身上抽离。

半天后。

“成了！”

百年化元心里有一道贯穿整根草的银色脉络，任谁都不会认错。

空灵打了一个小小的饱嗝，萝莉脸上露出几分遗憾，“这就结束了。”

云霆不知何时出现在空灵身后，掐着它后颈把人提起。

空灵一下子升高有些惊慌失措，四肢张牙舞爪的滑动。

“燕主人救命！”

燕文君看来，就见空灵小萝莉四肢在空中乱爬。

他没有帮空灵说话，看向云霆。

“怎么了？”

云霆掐着空灵的脖子，“问它。”

燕文君又看向空灵，“小灵，老实交代，阿霆还可能从轻发落。”

空灵眼珠子咕噜噜转。

云霆手一下收紧。

“唔！”空灵手扣上云霆的手，想要掰开，却无济于事。

“我说过，不老实的器灵，留着也是祸害。”

那手在一点点的收力。

空灵这下是真的怕了，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错、错了！”

“主、主人，说、我说……”

云霆手松开，小小的人儿摔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

云霆倒是很有耐心，等空灵缓过来。

等空灵呼吸顺畅，云霆这才开口，“说！”

空灵有些委屈，又有些伤心。

它不说明明是为了两个主人好。

不识好灵心！

哼，说就说，你们闹矛盾生猜疑别怪它头上！

“空间是破碎的。”

云霆不置可否，“然后呢？”

“需要修补。”

“所以？”云霆反问。

“时间的力量是空间最好的养料。”

空间内霎时一静。

云霆危险的眯起眼，看向空灵。

空灵警铃大作，跳起来躲到燕文君身后。

它这举动便是在向两人保证，没有伤害燕文君的意思。

“主人你听我狡辩！”

本该严肃的燕文君绷不住笑了，“可不能是狡辩，那是解释。”

空灵忙不迭点头，“对，是解释！”

云霆收起危险的气息，“说！”

空灵“叭叭”说了起来。

“时间之力对空间有天然的吸引，尤其是小灵这样生出灵偏偏还残破的空间，更需要时间之力修补空间。”

“但小灵可以保证，这个过程不会影响燕主人，也不会损伤他的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