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成就大庆的。”

云霆听出了些意思,挑眉,“大庆国师,从始至终都是一位?”

一旁的燕西目瞪口呆,自己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隐秘?

燕文君扫了这个小时玩伴一眼,并没有避讳他,“没错!”

“其实我并未见过国师真容,知晓国师的事,也是父亲无意间说了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