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霆知道，这不是道侣在感慨。

他肯定是发现了什么。

“怎么说？”

燕文君摇摇头，缓缓看向青罡剑，“前辈，不知当年事情发生时，千秋真人的境界？”

青罡剑没想到是问这个，想了想，回道：“金丹后期。”

金丹后期，那最高也就只有几百岁，以元婴巅峰四千八寿元，能为非作歹四千多年，也不足为奇。

燕文君吐出口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