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霸道,他看上的东西别人碰一下他都有可能翻脸,别人手里的东西一旦被他看上,他不管不问就去抢。我哥说三表哥小时候就是一个即自私又蛮不讲理的霸道且讨人厌的小孩。
不过后来舅母过世了,他与舅父曾一度闹的非常不愉快,不知道为什么他慢慢地就变得安静乖巧,也不争不抢了,再后来他接手云家生意,更像是憋了一口气似得更沉默了,为人也越来越沉静老练。”
乔亦不知道云珩曾经历过什么,她也很难想象云珩小时候霸道到令人讨厌的样子,她会心一笑,低柔而缓慢地开口说:“人的性格都是会随着年龄和阅历改变的,现在他这样也很好啊!我不管别人怎么看他,反正他在我眼里是最好的!”
☆、合欢
“对。”贺潼话音刚落,云珩一马当先狂风般刮过了终点,紧接着是贺东舟,然后是梁呈勋。
清风雅致地梁呈勋骑在马背上,余光瞥了贺潼一眼,然后对着云珩笑着调侃道:“今日三嫂在这里,就让你威风威风。”
云珩斜睨梁呈勋,不紧不慢地回道:“嗯。技不如人,耍耍嘴皮子过过瘾,也是挺好的。”
“居然如此不谦虚,那咱们再赛一场?”
“不赛了,你三嫂在此,万一下一局你不让我,不能耍威风了,怎么办?”说着,云珩微笑着弯腰朝乔亦伸出一只手,作势拉她上马。
乔亦搭上他的手,借力轻松坐上马背,“再带你跑一圈?”他在她耳边轻声说。
乔亦眉眼间布满甜蜜地笑意,她先是环顾众人,又转头对云珩说:“好啊!”说完朝身边的三人摆摆手,语气欢快地笑言,“待会见。”
三人目送云氏夫妻渐渐走远,贺东舟望着两人的背影自言自语道:“这两人眼里还有没有旁人?”
“这个还真不好说。”梁呈勋回应道。
贺东舟愤愤,“呈勋,今晚你就不要回府了,咱们让子昂趴到桌子底下去。”
“这个提议不错!”
贺潼目光溜溜的在身侧两个男人身上转来转去,低声嗤笑,“幼稚的男人。”
“你说什么?”贺东舟闻言转头目光凌厉的射向妹妹。
“没说什么,我去那边走走。”贺潼话音未落人已走了出去,边走边摇头叹息,“幼稚的男人嫉妒起来比女人还可怕!”
骑完马五人回到山庄,由于骑马出了一身汗,乔亦和云珩打算回去先洗澡换身衣服,结果回到山庄后,眼看云珩要跟着自家夫人回房,贺东舟和梁呈勋相视一看,狡黠的会心一笑,一唱一和的非要拉着云珩下棋。
乔亦站在旁边受不了他们两人话里话外的调侃,果断抛弃云珩独自一人回房。回房的路上她忆起云珩最后看她的眼神就想笑,可怜兮兮的像是被娘亲抛弃的孩子一样。
在乔亦的理解中男女授受不亲的古代人,应该都是古板守礼型的,不过与梁呈勋和贺东舟短暂接触过后她觉得自己果然是太年轻了,任何时代的人固然是受当时社会思想影响,但性格摆在那里,他们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古板封建,相反他们都幽默风趣很有意思。
一进屋乔亦便迫不及待地让丫鬟们准备浴桶热水,洗澡水还没弄好,被抛弃的云珩居然回来了,甫一进门乔亦还没开口说话,他便冷着脸责问道:“抛下为夫独自走了,你说该怎么罚你?”
乔亦单手撑在桌上托着下巴,一瞬不瞬地盯着云珩瞧,忽然她嫣然一笑,十分配合地说:“任由夫君处置。”
云珩摩拳擦掌,咬牙吸气,“那得好好想想该怎么罚你。”
乔亦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这个男人越来越幼稚,本性开始渐渐暴露,两人实力相当难分伯仲,将来撩得先锋还真说不准。
丫鬟们放好洗澡水后退出房间,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