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皱巴巴,但穿戴还算完整,仍旧是她白天时穿的那套,她的发髻已全部散开,大概是丫头们怕她睡觉不舒服帮她散开的,毫无疑问,她现在也确实在问竹苑她的卧房内。
一切都没有异样,可为何她身体会出现如此情况?
她四肢酸痛,她只当是自己晕倒时摔的,但下身撕裂般的疼痛又是为何?乔亦不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在现代她与男友云珩相恋四年,他们分享过彼此所有最亲密的第一次,那种甜蜜的疼痛,她今生都不会忘记。
在这里,她这副身体的主人方乔亦虽已嫁做人妇,但她与云珩并无夫妻之实,乔亦虽不确定这副身体是否仍是处子之身,但她却也没有怀疑过方乔亦的贞洁问题,毕竟这是个女人把清白贞洁看得比命都重要的时空。
此刻这种痛觉的出现令乔亦心惊肉跳般不安,她不敢去想象她昏迷后所发生的一切,她慌忙起身,顾不得身体的不适,也顾不得现在已是深夜,她只想找人问问她是怎么回来的,是谁送她回来的,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起身下床,忍受着下身剧烈的不适感走到桌子边,腿不小心碰到了凳子,沉寂的黑夜中发出一声响亮刺耳的“晃荡”声,乔亦吓的浑身一颤,她对着门口喊了一声“秋柔”,过了一会儿,她卧房门被推开,小丫头秋柔走了进来。
秋柔边点灯边说:“少夫人,您醒了。”
“秋柔,我是怎么回来的?我几时回来的?谁送我回来的?我回来后发生了什么事吗?”乔亦声音微颤,一口气霹雳巴拉问出一连串的问题。
或许是刚被喊醒秋柔意识还模糊,她没注意乔亦声音里的颤抖,或许是因为光线昏暗,她没看到乔亦苍白的脸色惊恐不安的眼神,她仍旧慢条斯理地做着手下的事,她条不紊地答:“您是下午酉时刚过回来的,是晓芙姑娘和钧平大哥一块送您回来的,说是您在外面晕倒了,回来后您一直在睡,您现在饿吗?”说着倒了一杯水递到乔亦手里。
乔亦端着水杯,一屁股坐到凳子上,杯子里的水洒出来一大半,她似是没有察觉只是神色怔怔目光呆滞的盯着某处,沉思片刻,然后朝秋柔摆摆手,“不饿,你去休息吧,我这里没事了。”
秋柔说的这个时间对,说明她晕倒后是立即被送回了云府;絮儿和刘钧平一块送她回来的,刘钧平为什么恰巧出现先不用考虑,但如果是刘钧平送她回来的话,她肯定是安全的。这一切都没问题,乔亦不禁怀疑,难道是她自己疑神疑鬼想多了?一切都是因为摔倒所致?
她大口灌了一杯水后起身回到了床上,放下纱帐,脱掉所有衣服借着昏暗的烛火检查自己的身体,胸前白皙一片,没有任何伤痕;手腕处淤青一片,像是被人用力攥过一样;胳膊上有几处淤青,像是被人掐过所致,大概是晕倒后被用力搀扶后留下的;膝盖处有轻微擦伤,她想应该是她晕倒瞬间,晓芙一时搀扶不住她,摔伤的;最奇怪的是她的下巴也疼,难道下巴也摔了?可为什么没有擦痕,这点她就有些想不通了;下身依旧疼痛,于是她又检查了一遍自己所睡的床铺,一切都没有异性。
她披上外衣,起身去衣柜里拿睡衣,走到穿衣镜前时她脱下外衣,侧着身子去看她的后背,铜镜模糊不清,室内烛火昏暗不清,但她清晰的从镜子里看到镜中人的蝴蝶骨以及腰窝处有淡淡的红痕。
轰的一声,她感到自己的心在不可控制的往下坠,越往下越冷,寒彻心骨的冷,她本就因身体不适而苍白的像梨花一样的脸上更是惨白入纸,甚至连唇舌最后一抹血色也一并消失了。
她走到灯架边拿下烛灯又回到铜镜前,借着烛火再次打量自己的身体,红痕四周也有淡淡的淤青,只不过那淤青太过淡,看不太清,心绪似蹦极般急速上下波动,她暗自安慰自己,人在突然的情况下晕倒,导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