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子?微微后仰,抵靠在鞋柜,冲着陈以洵耍赖道?:“帮我脱嘛”
陈以洵嘴角无奈地?扯起弧度。
将手里拎着的喻羡的包,放在一旁,遂她愿地?蹲下身。
修长的手指,勾上鞋链,微微一捏,将扣解开。
白皙的脚背被磨得渗了些血丝,小?姑娘肌肤生得娇嫩,相较之下,受伤之处更显触目惊心。陈以洵见了,眉头不禁皱起。
他从衣服口?袋里取了创口?贴来,撕开纸,轻地?覆上磨破了的伤口?。
稍加用?力?地?贴紧,陈以洵是实打地?心疼了,语气生了些责怪:“以后不许穿这种?鞋子?。”
喻羡自知理亏:“这不是……为了配这身旗袍嘛,不然怎么对得起妈的一片苦心。”
陈以洵单膝跪着,抬头望向喻羡。
目光沉沉,格外地?认真:“不用?,你做你自己就够了。”
喻羡听着,心里暖流自然涌过。
她抬手,将手指插入陈以洵脑后的碎发中,轻揉了揉:“我知道?,老公最好啦!”
回陈家住了几天,难免束手束脚。
陈以洵唇线紧抿,视线顺着喻羡洁白的脚踝寸寸上移。
月白缎面作底,上绣着蓝紫色的花,像是蝴蝶兰。裙摆开叉到了大腿旁侧,再往上便是紧裹的曲线婀娜,陈以洵的视线停至此。
他转而抬头,对上喻羡的眸子?,似是询问。
喻羡初试旗袍那次,陈以洵尚无立场端详。
今时?不同于往日
他不必再遏制无名?的火。
陈以洵张开手掌,握住喻羡的脚踝。
自后,沿着吹弹可破的肌肤,一路向上。
喻羡这才反应过味。
“等下……”她微微启唇,不安分地?动了动。
整个身子?却是出于本?能反应地?迎他。
轻轻重重的抚摸,从小?腿一路而上,在喻羡的腿侧激着圈圈的酥栗。
一颗心摇摇地?坠。
她去看陈以洵的眼睛。
那双生得好看的圆眸里,所?有清冷的雾气都散尽。
燃起一团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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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以洵的动作滞于裙摆开叉处。
喻羡脸蛋早已涨红,相处太久,她早就能看破陈以洵每个动作背后的意蕴。
他在等她的一个点头。
“嗯。”喻羡便给了他一个肯定。
他目光垂下,匀称的指,覆上身侧的盘扣。
一粒一粒地?解。
玄关处的灯是声控的,两人都秉着呼吸,将动作化?为寂宁。
旗袍被解至腰际。
第一次时?他隔着薄衣料,帮自己揉捏腰窝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彼时?是温煦,此时?是炽烈。
陈以洵的大手,从旗袍下摆探入,严丝合缝地?抚上喻羡的腰。
有向下的走向。
对于喻羡来说,太快了。
没见过陈以洵这样,她心里怕得不行。
嘴上却不肯输地?叫他,羞答答地?:“老公”
有什么被彻底点燃。
呼吸加沉,嗓音不受控地?发哑。
陈以洵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在此刻尽数坍塌:“羡羡,确定要这样叫我?”
他手上探索的动作停下。
头却直直低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