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都感觉好痛啊。”严辉揉着身子,还顺手放在下体挠了挠,看来他也是感觉到了自己命根子黏黏的,“我好像还做了个春梦啊!”
严辉这番话把我和严芸都给笑哭了,本来这件事应该算是坏事,不应该笑的,但是严辉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一种暧昧的语气,看来他在梦里感觉还挺爽的,我也就不想扫他兴把真相给他说出来了,严芸更是在一旁笑得喘不上气。
严辉看着我们俩笑成这样,不禁心生怀疑,问我俩道:“你俩笑什么啊?做个梦有这么好笑吗?”
我摆了摆手,还是没忍住笑了出声,说谎道:“亏你在被怪物抓住的时候还能做春梦,是在下输了。”
严辉揉着头,不以为然地说道:“没办法,好人自有好运,就是弄不死我。”
这时严辉想起帕奇,看到这里只有我们三个人,不由得担心起来,问我说:“对了,帕奇呢?他在你找霰弹枪的时候去追你了,还有那霰弹枪找回来了吗?”
我扬了扬手中的霰弹枪,示意我已经拿回来了,但是帕奇我是真没见到过,只能如实说:“我没有见过帕奇来找过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迷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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