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下来。
帕奇擦了擦手上的污泥,从背包里拿出热能望远镜跟说:“我去看看这附近还有没有别的出口,你在这等着严辉和杨明他们吧。节省一点时间也好。”
我看了看这周遭,觉得这底下的空间也不算很大的样子,帕奇应该走不远,便也同意了,我就在这里等着严辉和杨明他两个蜗牛下来好了。
等到帕奇离开我的视线后,我忽然想起我的手空落落的,好像少了点什么,这时我突然想起我的枪不见了,赶忙转身去找,在矮墙下找到了我的步枪,上面沾染着许多的污泥,幸好这泥基本都是泥浆,水分不多,应该不会把步枪给弄湿的。
这时我退后了几步,顺着矮墙往上看,一闪一闪的灯光里我看见矮墙之上还有着平台,往前走一点就是一个蛮大的洞口,的确是可以继续往前走的。不过我们还是看能不能找到别的洞口吧,最好还是得远离这低温环境。
这里已经不如我当初所想的,低温有时候并不比怪物要容易应付得多。而且现在待在这冰冷的泥浆里,整个脚都有种麻麻的感觉,我的屁股也还疼着,不少地方都磨损破皮了,这手臂上的泥浆光是在冷气中待一会,就已经开始结成块了,特别地难受。
我低头看了看我的步枪,这头上的灯光闪得我眼睛疼,我气愤地拍了拍那头灯,刚拍第一下就黑了,我心想该不会这么不禁打吧,就这么拍一下就受不了了吗?漆黑的环境中就我一个人还挺怕的。我赶紧又拍了两下,不过这下倒是出奇意料地好了,而且还不会闪了,只不过像严辉那样,瞬间变得暗淡起来了。
突然间暗淡了那么多,看起来还真不习惯,照射出去有点像夜里落下的一层温柔又朦胧月光。也不知道这样的“月光”可以撑多久呢。
我看这样的灯也只能将就着用了,这时我便想擦拭一下我的步枪,把污泥从枪膛清理出去,我手指刚伸进枪口里想掏一下污泥出来,结果手指头摸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
我一开始还诧异着这枪膛里面不是泥吗?怎么这触感不太对啊。
我伸进的手指在里面抠了抠,这时反而摸不到什么了,只能掏出些泥来,我喃喃着难不成是我刚刚感觉错了?不过我觉得也是吧,毕竟这小小的枪孔里能进什么东西呢。
我扣了大半天,也没能扣出什么东西来了,想往枪口里看看里面还有没有泥什么的。刚调转枪口对准自己的眼睛,突然间我看见枪口出有个像青蛙一样的小东西从枪口蠕动身子出来。
那东西把我给吓了一跳,敢情我刚刚还真的摸到了什么。那只像青蛙一样的东西,浑圆的身体堵住了整个枪口,睁着两个大大的,绿色的蛙眼,直勾勾地看着我,时不时还转转头,一副毫不畏惧的样子,看起来还有些呆萌。
虽然我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但是我知道它应该是从这泥潭里来的,不然进不去步枪的枪膛里。看起来它好像也是无害的样子,我倒是有些头疼怎么把这家伙给弄出来。
对于不知名的东西,尤其是这种看起来应该是两栖类的动物,千万不能用手去碰,大自然赋予这种动物的毒性和自保能力是很强的,一个不小心被它当作是敌人,很有可能会被它发起进攻。
所以我也得跟它保持点距离,只是不知道该怎么把它从枪口弄出来,总不可能一枪把它给蹦出来吧,那又有炸膛的风险,又没有钳子啥的把它钳出来。而且这跟蛙似的东西还卖着萌,一副不肯走的样子。
我试着将枪倒下来,把这东西给倒出来,但是看起来好像不可行,这家伙的身子刚好堵在了枪口处,如果不是它自己想出来,估计就得人为拔出来才行吧。
就在这时杨明从坡道上下来了,刚落到地上,两脚一踏溅起一滩泥水把他给吓了一跳:“啊!?这他妈是什么鬼?不是平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