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踌躇,问:那你宗外的那位师尊,如今在何处呢?
季远溪:
纪慎又问:你这十年一直待在衍月宗没出去,他也没来找过你吗?
季远溪:
纪兄弟呢人有时候是不能问太多问题的。
这会让我不知道怎么继续往下编。
季远溪黑眸微动,在半空中没有焦距的飘了一会,良久他露出一个难过的表情,用无比哀伤的语气道:见不到了,因为他仙逝了。
纪慎:!!!
季远溪在纪慎看不见的地方掐了把大腿,泪光闪动,他抹了一把眼角,一副陷入回忆伤心欲绝的模样,似乎不愿意再提起了。
纪慎慌张起身,手脚不知道往哪里放是好,嗫嚅道:季兄弟,对不起我,我不该提及此事的。
季远溪装模作样地哭了一会,道:没关系,以后不要再提就可以了。
嗯嗯,对不起对不起。
纪慎走后,季远溪连松口气的时间都没有就听见顾厌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听说我仙逝了?
季远溪:!!!
他瞥了眼窗外,强行压低声音:你都听到了!???
是。
季远溪卑微地道,顾、顾厌,我这不是为了避免他以后再问起么对、对了,你应该不是以宾客身份来的吧,那你住在哪里啊?
方才在屋顶。
屋顶啊,怪不得听见了屋顶???
那自言自语的那句话,他是不是也听到了?
你在屋顶干嘛?
听你脚腕处响起想我的声音。
?
季远溪羞愤道:你换一个地方待!
已经换了地方了。
这个不算!季远溪道,而且、而且成婚的不是你,我打算明天就回衍月宗了!
出不去的。顾厌道,你进来后,就出不去了。
我不信?
季远溪逆反心理上来,当即起身打算出去试上一试。
却被顾厌攥住手腕。
他脚下一个淬不及防没站稳,顾厌怕他摔倒,径直把人拉到怀里。
不要去,外面很危险。顾厌半垂着眸子低头看他,那双浓墨重彩的眼中有着他看不懂的东西,这里可不是衍月宗。
季远溪耳根微红:我、我不是十年前的那个我了,我现在很强!
嗯,很强。顾厌勾唇一笑,这十年一直听话的待在衍月宗远溪,你好乖。
顾厌伸手,替他梳理额间碎发,手指在白皙的皮肤上流连,牵出一连串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再加上他说的话,就更加让人难以忘怀了。
你、你怎么突然这么叫我
季远溪耳朵红的厉害。
因为想叫,所以就叫了。
季远溪实在受不了了,他总觉得顾厌会随时凑过来咬他,下意识挣扎起身,几步跳回床上,伸手大力一扯把整个人完整地裹了起来。
顾厌看着床上隆起一动不动的那一团,心中微微叹了口气。
忽的那一团又陡然扯开被子,蹭蹭跳到他面前,掏出曾经赠予的赤红的剑,连剑鞘带剑一起往他怀里一丢。
还给你。
顾厌的眉往下一压,何意?
太贵重了,承受不起。说完在手上胡乱一扯,把储物戒指也还了回去,这个也还给你。
只要是我的东西,你就都不要?季远溪,你当真要惹我生气?
顾厌一步步把季远溪逼到墙角,声线中隐藏着山雨欲来的怒意。
顾厌的眼神冷的吓人,季远溪强行大着胆子,亦是不卑不亢的回视过去。
不敢!但我不想留着你的东西,否则一看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