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与他对视,道:“我会将你的所作所为全都公之于众,你想陷害我爹。”
“哦?真是巧了,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说服众仙门的。”伯疏流像是来了兴趣一般,嘴角含笑。
说罢便丢出两枚玉石,准确的落入两个人的手上,这就是上清都的令牌。
伯疏流傲慢冷酷的开口道:“我想你们会后悔来此的,那时候你们可以感受一下什么叫与世界为敌的滋味。”
他肆意冷漠的模样,俨然没了平日里的温和儒雅,冷硬的眉宇戾气横生。
这一刻,他终于不再饰演正道魁首了。
贺兰忱问:“你将你做的恶行,全都推到你我们师父的身上,这是为什么?你要毁了他吗?”
“有趣。”伯疏流漠然的转身,眼角的余光斜视着沈云戚,“小娃儿,我想你最好已经修炼到可以战胜你爹的地步了,不然,不会有人给你收尸的。”
说罢,伯疏流便离开了。
沈云戚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追上去,道:“你什么意思?你想要怂恿我爹杀了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