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间的伤口,疼的“嘶”了一声跌回被子上。
瞿城拼命忍笑,可还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没事儿,我爱吃,你身寸我一脸我肯定一滴不剩都舔干净,下次你生病的时候我也这么报答你。”
“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是吧?”
徐辞年伸手打了他脸一巴掌,啪一声,特别响亮,直接把瞿城的左脸打出了红印。
听到响声徐辞年也懵了,没想到会这么用力,瞿城用舌头抵住半边脸,呲着牙揉他的脸“妈的,孔雀你还真打啊?我还是病号啊…昨天差点被人抓走送命,你还真舍得。”
徐辞年还真舍不得。
他一向刀子嘴豆腐心,这会儿看着瞿城那副呲牙咧嘴的样子,火气也消了大半。
过了半响,他闷声闷气的撇他一眼“还疼啊?”
瞿城其实根本就不疼,皮糙肉厚的这一巴掌算什么,他就是愿意惯着徐辞年,哪怕凭他的身手,十个徐辞年都不是对手,他也不生气,故意装模作样捂住脸,可怜兮兮的点头“是啊…我本来就刚退烧,忙活了一早上又被你打了一巴掌,这会儿脑袋嗡嗡的,又有点晕。”
徐辞年扯了扯嘴角,伸手揉他的太阳穴“行了,你扶我起来,一会儿我给你揉揉就不疼了。”
瞿城本来已经做好迎接徐辞年狂风暴雨轰炸的准备了,这会儿不疼不痒的挨了一耳光就能让这只孔雀消气,简直像中大奖一样。
这会儿他真是无比的感谢自己病的真是时候!
勾着嘴角忍笑,他给徐辞年穿上衣服,顺便又吃了好几块豆腐,才意犹未尽的把人扶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回身刚要卷起地上的被子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
“你们醒了没有撒?醒了我就推门进来喽。”
徐辞年惊得头皮一麻,赶忙打量四周害怕泄露任何蛛丝马迹,瞿城也没想到老头子醒的这么快,手里的被子还没收好,一时也不知道该往哪儿塞。
“咋没动静?我说娃儿,你们在不?”
老爷子的声音又从门外响起,这次连房门都被推得嘎吱响了好几声,徐辞年抓了抓头发,只能僵着后腰跑过去开门“醒了醒了,刚才说话来着,没听见您叫门,老爷子您起得可真早。”
房门打开,老头端着一盘清粥小菜进来,脸上笑眯眯的,扫视了一眼徐辞年和瞿城“早饭早饭,当然要早点吃,你们昨晚睡得好不?”
徐辞年想起昨晚的事情只觉得尴尬又羞愤,一时间愧疚的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人家交代。
难不成说:老爷子,昨儿我们在您儿子的新房柜子里干了一炮,对不起,您别介意?
想起来就很不要脸好吗?
瞿城见他一阵红一阵白的脸色,赶紧接过话把“当然睡的好,昨晚真是多谢您了,要不是您出手帮忙,我们这会儿可能已经被那些人抓走了。”
“说起来,老爷子您既然知道有人要抓我们,怎么也不问清楚我们的来历?就不怕招来坏人吗?而且昨晚的情况那么凶险,您为什么会帮我们?”
瞿城问出了心里最疑惑的问题,同时也转移了徐辞年的尴尬。
他今早天不亮的时候就醒了,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一个深山里的老头,就算是淳朴善良也没道理随便就帮两个陌生男人打掩护吧?
老爷子听着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坐在餐桌边对徐辞年和瞿城招招手,一边喝粥一边说“这有什么怕的,我老头子虽然一辈子住在山里,但是活了这么大把岁数,好人坏人还是分得清的。昨晚找你们的那些人是我们这里出了名的恶霸,木得一个好东西,所以我压根不怀疑你们的身份,因为坏人难为的都是好人。”
“况且…你看这个娃娃,长得细眉长眼,白白净净的一看就是好人家养出来的孩子,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