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跟瞿先生打了个商量,以后每个月给他交租金,他把地皮借给我用,这样一举两得,您和小军也不用为难了不是?”
瞿城饶有兴趣看着徐辞年满嘴跑火车,嘴角笑容就没停过。
天知道他俩刚才出去可是抱着亲了两个多小时,压根没谈过一句跟地皮有关事情,什么达成协议,交租金借地皮都是胡扯蛋。
媳妇儿都追到手了,谁买这块地皮不都是自家掏钱么?
徐辞年被他这么盯着看,心里也有点发麻,想到刚才自己就这么糊里糊涂栽瞿城手里,就囧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过他心里就算再怎么翻江倒海,脸上仍然是一本正经,几句话哄得老爷子信以为真,感动抹着眼泪收起了那张好不容易从指缝里掏出去支票,对着瞿城和徐辞年俩人就是一顿千恩万谢,非要留下他们一起吃晚饭。
席间,陈军抱着饭碗怎么想都觉得这件事情有点奇怪,但是看着徐辞年面色如常样子,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旁边阿四埋头苦吃,陈老爷子喝醉醺醺没察觉到不对,只有陈军一个人觉得怪异,偷偷地瞥一眼瞿城,见他正好夹起一块鸡肉放进徐辞年碗里“徐先生,咱俩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以后既然都是生意伙伴了,可要互、相、关、照。”
后四个字被他故意拖长,语调轻飘飘带着点轻浮,徐辞年咬牙切齿,一手拍掉瞿城放他大腿之间手,皮笑肉不笑开口“瞿先生太客气了。”
瞿城笑眯眯点了点头,身子往后一倚,众目睽睽之下竟然偷偷地把手伸进了徐辞年衣服里,他后腰上流连忘返。
徐辞年忍无可忍“啪”一声摔了筷子。
陈军吓了一跳“徐大哥,你怎么了?”
徐辞年耳根发热,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没事儿,我打苍蝇,哈…哈哈。”
“这都十一月份了,哪有苍蝇啊…”陈军一脸费解。
噗…正喝着酒瞿城笑喷了,手指不轻不重捏了捏徐辞年屁|股一下,瞥到这一幕阿四赶忙低头,看到了老大掉一地节操。
折腾了一天,两人终于从陈家告别,瞿城送徐辞年回到家时候已经将近凌晨。
“…我到了,谢谢你了。”
徐辞年硬着头皮从嘴巴里挤出这句话,脑袋里仍然是浑浑噩噩,觉得这一天过得实是太不真实,到现他还是没法接受之前发生一切。
“等会儿。”瞿城一下子抓住他手,从驾驶座上探过半个身子,几乎整个人都压了他身上。
鼻尖徐辞年脸上蹭了蹭,他低声笑了起来“辞年,我们算是一起了吗?”
“…”徐辞年不说话,他有点害怕回答这个问题。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瞿城扳过他脑袋跟他对视,目光深沉比外面寒夜还要重几分。
徐辞年吸了一口气,稳了稳呼吸,半响才憋出一句话“瞿城…我,我现有点乱,你能不能让我先想想?”
瞿城心里了然,虽然早就知道徐辞年是这个脾气,之前能为他掉眼泪已经是个奇迹,他没必要把人逼太狠,但还是觉得不满足,整个人黏黏糊糊靠过来,故作娇羞说“你亲完人家,记得要早一点负责哟。”
徐辞年哭笑不得,伸手推他“你他妈怎么这么恶心。”
“亲一下,亲一下就让你下车。”
瞿城按住门把手,将不要脸发挥到了极致。
徐辞年脸又涨红了“你,你…别闹…”
瞿城不为所动,挑眉看他,按着门把手一动不动,目光熠熠,一副不达目誓不罢休样子。
徐辞年好不容易才说服自己尝试着开始一段感情,心里还是有个坎过不去,但是看着瞿城坚定地样子,他又想起他温泉池边说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