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左相府的正厅里,苏景墨端坐在主位上,身着华丽的朝服。
他的手里拿着已经写好的断亲文。冷眼看着跪在下首的庶女苏琉诗。
苏琉诗身着粉色衣裙,脸色惨白,双眼里都是恐惧与无助。
她的双手紧紧地绞在一起,抬头小心翼翼的看着父亲。
苏景墨想到这庶女犯的错,只觉得头疼无比。
随后,开口说着,“苏琉诗,这是断亲文书,你签了吧!礼郡王府的小轿还在外面等你呢!”
跪在地上的苏琉诗,一听到这话,她的身子猛地一颤,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声音颤抖:“父亲,女儿知道错了,求您救救女儿吧!”
“礼郡王已经知道是女儿给他下药,让他宠幸了女儿还有那个宫女”。
“害的他把皇上气晕了,又害的他被贬为礼郡王,还被责打了50大板”。
不说这个事情都还好,说起这个事情,苏景墨的脸色更加阴沉。
冷声呵斥:“自作孽不可活,外室所生的女儿就是上不得台面”。
“就算让你的姨娘成为相府的贵妾,让你们姐妹三人成为相府庶女”。
“你们依旧上不得台面,居然敢在皇宫用这样下三烂的药物”。
他越说越生气,整个人气得浑身发抖。
此时,贵妾王海棠急匆匆地走了进来,她身着华丽的衣裙,脸上都是焦急之色。
她跪在苏景墨的脚下,双手拉住左相的衣角,声泪俱下地哀求。
“相爷,求您救救我们的女儿吧!琉诗可是您的亲生女儿啊!”
苏景墨冷笑一声,低头看着自己的宠妾。
想到苏琉诗给相府带来的祸端,他冷声嘲讽:“呵……如果她不是相府的女儿”。
“她就跟那个宫女的下场一样了,被杖毙了!”
说到这里,他抬头看着皇宫的方向,拱手一礼。
恭敬开口说着,“太后娘娘还能让她成为礼郡王的侧妃,已经很给相府面子了”。
看到相爷这个态度,想到女儿告诉自己的事情,王海棠的脸色惨白。
声音颤抖:“可是……琉诗说,要是皇上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礼郡王就要跟着陪葬啊!”
“而且,礼郡王已经知道了,就是我们的女儿算计了他”。
“琉诗去给他做侧妃,不就是死路一条吗?”
苏景墨闻言,非但没有丝毫的动容,反而更加难看。
“这都是她自作自受,还差点把左相府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随即,苏景墨又把目光向苏琉诗,冷声呵斥:“苏琉诗,你赶紧签字!”
“否则,本相就把你的姨娘,还有你的两个妹妹全部赶出相府”。
跪在地上的王海棠,一听到相爷说的话,她一脸惊恐地看向相爷苏景墨。
声音哽咽:“相爷不要啊!我可是相爷您的女人”。
“琉诗、琉淑、琉芳,她们都是您的亲生女儿啊!”
看相爷不为所动,脸色逐渐阴沉。王海棠把目光看向坐在上首的夫人。
语带哀求:“夫人……夫人,求您看在我们一同服侍相爷的份上”。
“替妾身还有二小姐、三小姐、四小姐,求求情吧!”
坐在上首的许若彤,身着华丽的服饰,脸上写满了冷漠。
看了眼跪在地上的王姨娘,她轻轻摇了摇头。
开口提醒:“王姨娘,这是相爷的决定,我也无可奈何”。
“而且,这事确实是琉诗做错了,现在皇上已经昏迷不醒了”。
说到这里,许若彤没有再继续往下说,把头看向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