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
钱岁一听,连忙溜出了大殿。
赶回自己房间,陆孝纯果然在那里等他,见钱岁回来,询问道:“时辰差不多了,你看天莠在宴席之中吗?”
钱岁摇摇头:“没有看见哦。”
他说话嘴里酒气扑上来,陆孝纯微微眯起眼,凑近了钱岁。
“喝酒了…?”
“恩…”陆孝纯的脸就在眼前,让钱岁的脸霎时就红了“也…也没喝多少,他们硬灌我的!曲瑞有给我吃醒酒丸子…没事的孝纯。”
陆孝纯却不理会钱岁说了什么,伸手捏住钱岁的下巴,嘴唇就贴了上来。
钱岁的脸更红了,只能张开嘴巴让陆孝纯的舌头在他的嘴里肆意掠夺,两只手犹如溺水之人捉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抓住陆孝纯的衣角。
“张嘴,换气。”陆孝纯笑着提醒道。
钱岁闭着眼睛,老脸爆红,用头去撞陆孝纯的胸膛,艾玛简直丢人丢到家了。
陆孝纯轻轻圈着他,柔声说道:“快了…”
钱岁不解:“什么快了。”
“三才神功,”陆孝纯道“这是我之前修炼的武功心法,修炼之时需茹素,不可近色,不过现今三才神功快要修炼成功了,我也就能够和你…”钱岁听出他话中的意思,脸简直红到无法直视。
“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无耻的人啊啊啊!你含蓄一点啊!”这两对死基佬一路卿卿我我地前往天莠住的小院子,大家都在为今天的宴席做准备,一路上简直人影都看不见一个。
他俩到达的时候,天莠依旧坐在他的菜地里低头认真研究他那几颗大白菜,当看见钱岁是与陆孝纯一道前来的,竟然也丝毫不觉得惊讶,只不过,却也不和陆孝纯打招呼,而是直接向钱岁点了点头:“你来了。”
钱岁还因为昨天那什么紫花神蝎咬的他屁股生疼,害他晚上被陆孝纯看光摸光的事情对天莠客气不起来,他总觉得天莠虽然一脸温柔和善,而且还救了自己,但是他肯定也是藏了一肚子坏水——钱岁就是有这种直觉。
“你让我今天来是为什么?”钱岁问道“其实我很好奇,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陆孝纯怀中抱着剑,细细打量着天莠。
天莠只是淡淡一笑:“你想多了,我找你来,目的是有,却也不是不可告人。”
“那是什么!”钱岁有些心急地问道。
天莠笑了笑,陆孝纯却开口:“天少爷,昨日之事阿岁已经全数告诉了我,我有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
天莠点头:“知无不言。”
“天少爷何以知晓阿岁身中缪斯神宫的圣魔之血之毒?”
天莠笑道:“原来是这样…若想要知道一件本来就不难知道的事情,又有何难?”
钱岁快要被天莠搞晕了“你要说什么,就赶紧说吧,我还要回去吃饭呢。”
天莠明显瞪了一眼钱岁,那职责的语气仿佛就是在说:吃吃吃,你就知道吃!
“钱公子“天莠开口,”你初到缪斯神宫,难道就从来没有想过,也没有好奇过原来的钱岁为何自尽吗?”
钱岁刚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差点还想说:他怎么死的关老子毛线事啊!但是过了一会儿,他才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指着天莠:“你你你…你知道!”
一旁的陆孝纯也皱皱眉“到底是怎么回事?”
天莠笑了笑,温和地说道:“钱公子并不是这个地方的人,他来自一个我无法解释的地方…,而且陆少爷,我可以非常明确地告诉你,他不属于这里,自然也不会属于你。”
“你说什么!你怎么会知道!你又不会算命!”钱岁生气起来,连忙拉着陆孝纯想要离开天莠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