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折腾的那点儿胆呢?”
吴所畏不说话,脑袋扭向另一边。
池聘笑着用利牙在吴所畏脑门上咬了一口,哄道:“我不是也白白让你虐
了那么多下么?”
“可你没让我上!”所畏还在为此事愤愤不平。
池聘神色一滞。
吴所畏把脸埋进池聘的肩窝,特伤心地哀叫一声,“你就不能让我吃一次
么?哪怕一次都成。”
池聘把手插进吴所畏的发间,问:“你就这么想睡我一次?哪怕我极度反
感?”
吴所畏说,“我以前也极度反感,可我为了你愿意了。如果你一直反对我
做这件事,我就觉得我们的感情有缺憾不完整。”
池聘抱着吴所畏的手臂紧了紧,说 “每个人都才一个承受底线,攻破对
方的底线,并不都意味着征服,有时候也是一种摧残和毁灭。”
吴所畏横着脖手,“甭和我白活这些,我不懂,我就要睡你。”
池聘的脸沉下来,“不许再掰哧这事了,先睡觉。”
吴所畏依旧犟着不肯闭眼。
“畏畏。”
吴所畏暗暗咒骂数声之后,还是心有不甘地闭上了眼,很快便沉沉地睡去
。
池聘却一连抽了两个钟头的烟才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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