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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

那可不是好事。

只是转念再想,漱清歧岂是好糊弄的?

上回已经用过噩梦这个说法了,难道这回还用?

漱清聪明多疑,眼下就算能糊弄过去,明天说不定又绕回来了。

要被他发现一点漏洞,想再圆上可就难了。

见殷无渡没立刻回答,漱清就知道这个“春梨”是真实存在的了。

否则有什么需要思考的?

不认识就是不认识,回答不过三个字罢了。

漱清怀疑地问:“……你怎么不说话?她是什么人?总不至于真是你的小妾吧?”

随口问问。

漱清心里觉得并不可能,要真是殷无渡的小妾,他怎么可能使唤人家倒茶,估计早被自己抓去投井了。

“……”

冥王听到这个问题,又绝望了两秒,不过将计就计,干脆顺着说。

“连我都忘了,结果还记得她?”

“怕你是想收她做小妾吧,偏偏只记得她。”

“……”

漱清一僵,上当受骗。

坏了。

没想到自己身旁竟也有莺莺燕燕。

冥王故意多说一句:“还好没让她跟来,我告诉你,你这辈子休想跟她有什么,想都别想。”

这个说法新鲜,也是漱清没想过的,一时难以回答,真被冥王唬住了。

但仍要大着胆子问:“……她是谁?照你这么说,我跟她并没有过什么吧?”

“你还想跟她有什么吗?”

“我都忘记她了,只记得这么两个字,刚才顺口喊她给我倒杯水罢了。”

漱清感觉理亏也还是很不耐烦。

“你不要胡搅蛮缠的,快点告诉我她是谁。”

好一个胡搅蛮缠。

真是所有能用来形容他自己的词,都被他拿去形容别人了。

“先前我们在其他城暂住时,你救下的一个丫头。”

“你倒不是存心救她……其实也没想过要救她,只是碰巧让她得救了,她便视你为恩公,说什么都要报答你,非要给你做牛做马。”

这是根据漱清性格现编的说法。

漱清听了都觉得很像自己,没有起疑。

“那丫头心地不坏,做事也认真仔细,非要跟着,总不能转手把她卖了吧?便留在了我们那边的府邸上。”

“她在那边伺候过你一段时间,后来我们回来了,没有带上她,现在还在那边。”

漱清醒来时念过这个名字,那肯定已经问过下人。

可这边的丫鬟怎会知道春梨是谁?

当然,就算漱清没问,冥王这个说法也几乎没有漏洞。

冥王不确定漱清的记忆处于何种混乱,总之回答时得留下无数心眼,连细节都不能放过。

“难怪我刚才问丫鬟,丫鬟说这里没有这个人,原来是这样……”

不过漱清自己先说出来了。

冥王庆幸自己多留了个心眼。

看来这说法成功获取漱清的信任,还让他放下了戒备。

“那为什么不带上她呢?怎么把她留在那边了?”

这就更好说了。

冥王:“你说呢,现在我只庆幸,还好没有将她带来,当初我就觉得这丫头不对劲,对你未免也太尽心尽力了些,如今看来,你对她同样惦念在心?”

冥王稍微一压声线,威严压迫感自动浮现,用在这里,更是满满的醋意横生。

漱清完全不记得这些事,冥王表演又那么真实,他无法为自己辩解,那么只有打住话题。

“虽然我不记得这些事情了,但你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