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以及按照劳动法处理,并且出于人道主义,医保不能报销的治疗费,我们也报了。那时也签好协议,这件事情看似这么过去。”
“但是在上个星期,我收到网络上相关的消息,有人故意拿这件事情在外面说事,隐藏很多细节,制造出我们不负责任、不赔偿、不守法的假象,恶意抹黑我们。”
江麟说起这件事也颇为无奈。
对于他来说,父亲所掌管的宜业集团是他抓周捏在手里面的财富和玩具,从初中就开始接触集团的底层业务,学习企业管理方法,实践出真知,他远比很多人想的更了解宜业。
可没有人相信他,因为他今年才高三。
连高考都没有完成的人,长辈们更不会将这些事情和他说。
“这件事情你爸知道吗?”
“知道,但是他们觉得没有必要理会。”江麟无奈道:“他们觉得自己问心无愧,宜业的名声一直都是业内有名的,本身是实体业起家,每年都在做慈善。就算真的有人相信,那也是宜业还没有做到更好,所以才会让人轻信这种张口就来的谣言。”
江麟的父亲是九几年的大学生,生长环境也较为温馨,比起压榨员工,不讲劳动法的资本家,他更像是一个永远走在一线的实业家,是儒商。江麟的父亲一家人从主家分出,从京城赶到异乡江海,也未曾对京城江家有过半句怨言。
对于自己的小叔说出这样的话,江烟一点也不意外。
“小叔要是反击,我们才要觉得不正常。”江烟细想,“但小叔说得也没错,这件事情影响不了宜业。”
“我知道,但我不放心。”江麟手指轻绞着,不安地深呼吸道:“我看过那对夫妻的资料,他们两文化程度都是小学,有一个女儿,女儿现在不过初中。”
“那个传谣的口吻是第三人称,文笔流畅没有错别字,看上去并不像那两夫妻能够接触到的朋友或同事,我觉得有人故意操控舆论,就找林秘书去查了下。”
“结果查出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
江麟将自己的手机解锁,找出聊天记录放在桌子上。
一时间,三个头凑到了一起。
江烟和江麟同时抬眸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凑近的邵年年,眸中皆是疑惑。
邵年年手里抱着一件裙子,踩着拖鞋压着礼服蹲在茶几前面,巴巴地眨着眼,无辜道:“啊,既然听八卦,那就要把八卦听到底。”
“也没说不给看证据吧。”
“……”江烟忍不住伸手捏上邵年年的面颊,指尖软乎乎的肉舒缓了江烟焦虑的心情,先前还因为江麟的话紧绷的神经,现下也难得放松下来。
“没说,所以你能看。”
江烟不舍地看着自己被拍掉的手,颇为可惜。
以前捏脸,邵年年顶多敢怒不敢言。
现在就算不敢言,也敢怒了。
江麟垂眸摆弄着自己的手机,装作没有看清楚自己堂姐摆在台面上的调情动作,抬手轻摸着鼻子,也不知道心思飘到哪里去。
最后还是江烟和邵年年喊了好几遍,他才回过神来。
“嗯,给你们看看我找到的证据。”
第一张图,是一张医院开的死亡证明还有殡仪馆烧尸体的记录档案。
第二张图是帖子发文者的ip所在地,跟先前在工地上受伤的人祖籍相差甚远。
第三张图则是一套小县城的房子。
江麟紧蹙着眉梢,见邵年年歪着脑袋盯着手机上的证据,似乎有疑问,但是不知道应该从哪里问起,便主动承担了话头,跟她们解释起来。
“那个从外架上摔下来的男的死了,是酗酒过度,脑梗发作一头栽死在田间,医院开出了相关的死亡证明,殡仪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