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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气没消,你就把手松开,让我一个人留在原地站一会儿!”邵年年叹气,“我这双高跟鞋起码有六厘米,这又是柏油马路,走得我脚发酸发疼。”
更重要的是,这些大牌子的鞋子设计都非常得奇怪。
越是好看的高跟鞋,越是磨脚。好像不用鲜血开光一下,它还不认你为主。
邵年年多走一步,都觉得自己是在刀尖上行走的美人鱼,从脚掌到脚后跟都泛着锥心的疼,应该是已经蹭掉一层皮,磨出红肿了。
“对不起……刚刚气头上,我忘了你穿的高跟鞋。”江烟本就高挑,造型师为了让两个人看上去协调些,特意给她配的没根的平底,这也难怪她走路飞快,没觉得哪里不舒服。
“你脚有没有磨伤?”江烟说着,就俯身下蹲,伸手去触碰邵年年的脚,想要脱鞋看看。
这番举动吓得邵年年赶忙将脚往后一缩,可一有动作,突然的疼痛就忍不住,轻嘶声明白地告诉着江烟——“那肯定是已经磨烂脚了,这还用看嘛?”
江烟半蹲在地上,昂首看向疼到蹙眉的邵年年,“我们在路边坐着吧,别走了。我打个电话让司机把车开过来,然后去商场买双合脚的新鞋子。”
“脱掉就行,不用那么麻烦还去买新鞋。”
“不行,你这样明天再穿运动鞋,也照样会不舒服。”江烟捋了下她们的行程,“还是等会儿去商场买双底软的拖鞋,穿得舒服点。到时候回沿海,飞机上也能够穿,不会拘束。”
“行。”
邵年年知道自己再怎么拒绝,江烟该给她买的还是会给她买。
推来推去,闹得两个人不开心,不如直接接受。
她们两也不是差钱的人。
豪华贵重的礼服被两人当成平常衣服般压在路墩和马路上。
好在今天晚上庄园都是来参加寿宴的,这个点寿宴都没有开始,路上没有车,坐在马路边自然也不用吃汽车尾气。
直播间将两人悠闲的模样记录下来。
房间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观众们也不清楚。但从江烟拉着邵年年离开寿宴的行为,还有她们两的对话——一场豪门大戏在观众的脑海里拉开了序幕。
“我去,刚刚她们出门的时候,我听到房间里面有砸东西的声音!说真的,江烟不会是当着老人家的面出柜了吧?”
“楼上是不是把脑子扔垃圾桶里了?快捡回来哈!就江烟那一卡车的前女友……还需要跟家里面的人出柜吗?跟家里人说自己是异性恋才恐怖吧。”
“你是懂恐怖的。”
“啊,难不成是老人家不同意她们两在一起?”
“什么年代了,自由恋爱好吧。再说,人家女才女貌,要某些老妖怪同意做什么?活得久了,还真把自己当个玩意不成?”
“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久命的老太作威又作福。”
“呜呜呜呜可是她们两个真的好配啊!刚刚从宴会里面冲出来的时候,好像一些经典电影里的私奔!”
“家人们,谁懂啊!老婆们长大了,现在都懂得咬耳朵说悄悄话,还把耳麦摘啦!到底在说什么悄悄话啊,我也要听!”
“我也想听!我是来加入这个家的,不是想破坏这个家。”
“……”
邵年年缓过劲来后,就想起江烟方才在房间里面骂老太太的话,八卦的欲望在熊熊燃烧,但又不好意思直接问。
于是寻了个切入点,不经意地说:“那条手串还挺看的,也值钱,你干嘛扔回去?”
江烟不屑道:“那玩意寓意不好,见到那晦气东西离远一点。”
“啊?什么寓意?”
“南瓜叫福瓜,籽多,所以又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