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发颤,神情也变得不太自然,“你是怎么知道她的?你调查我?”
“要是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江烟抬手将文婧的手掰开,本就比文婧要高上一些的人,一靠近,神情严肃的面容更具几分威慑和恐怖,眼眸下垂,神色中又带上些许不屑。
“你提出的很多要求,我答应你,不过是为了让你心中消除几分不满,倒也不是真的害怕你手里面那些所谓的把柄。”
末了,江烟回敬般地帮着文婧整理并不乱的衣领子,微微用力,就将文婧往自己所站的方向扯过来些。
两人交叠的身影遮挡住莫渔探究的目光。
江烟不知说了什么,文婧整个人就像是被施了特殊咒法一样,站在原地无法动弹。
江烟早已走远,文婧也没有缓过神来。
莫渔路过时,轻叹口气,劝道:“你说你没事跟最小心眼的人置气做什么,她愿意拉下面子陪你玩玩,咋还真以为自己抓住她的把柄了?”
“正常人哪里玩得过不正常的疯子。”莫渔感慨着,拍拍文婧的肩膀,心里只期待着自己的主演心态恢复能力不错,要不然这已经快收工的电影拍摄,指不定还要从头开始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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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里面的邵年年很难控制自己不去梳理整件事情发生的顺序,最后得出的结论也无非是——“如果她在整个过程中更冷静一点,或许早就发现整件事情的怪异之处。”
然而她并没有。
邵年年紧握着手机,想了会儿,还是不怎么放心,点开被自己置顶的联系人,也就是她名义上的父亲——黎先生。
邵年年少有事情会求到黎先生那里去,对方似乎也不太懂要怎么样跟女儿拉近关系。
两人就这么一直保持着相互试探的安全距离。
黎先生收到邵年年短信的时候,正巧刚结束一场会议,并在为愈发不受控制的小女儿头疼,揉揉发酸的颈项,他点开了对话框。
下一秒,便正襟危坐。
黎先生打了又删,删了又打,来回斟酌着语气,总算是将自己的疑惑发了出去。
“怎么突然想起要了解荣家的事情?你的新戏应该没有荣家人的投资才对。”
“正在输入中”这几个字停留的时间越长,无论是对邵年年还是对黎渊,显然都是一种无声的折磨。
两个人都会在看到对方发过来的消息后,轻叹口气,减轻莫名的负担。
“就是有个朋友跟荣家有关系,所以想要了解一下。”邵年年想起她们方才和荣恩的谈话。
荣恩称收养西西的人为老板,跟西西的辈分又以表兄妹相称,那就只能够是荣家现在的掌权者。
邵年年轻呡着唇,将自己想要调查的人缩小范围发给黎渊。
黎渊看到“荣家当权者”几个字的时候,脑海中闪过无数种可能,心里面慌得不行,但又不好意思直白地问邵年年什么。
黎渊“苦大仇深”地盯着自己的手机看,许久才回了个“好,有结果我就通知你”,然后下一秒就切换到自己夫人的聊天框,让对方去旁敲侧击一下,问问邵年年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
黎渊:“你不要说话太直白,就随便聊聊天,问问她近况。”
黎渊:“我有些担心她。”
邵女士直冲横撞惯了,收到信息后,对着空气翻两个白眼,冷呵一声回复道:“你们两这性格,不知道的还以为真的是亲生父女呢。”
“你担心她,你不知道自己问啊?让我在中间当传声筒,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当老板的?”
黎先生上道地打了个红包,委婉地道歉,重新整理自己的措辞,“劳烦邵女士打个电话过去问问,免得我过于担心。”
若是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