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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

“我好像,又把事情搞砸了。”邵年年委屈地跟文婧说。

文婧也是这个时候才发现,邵年年的嘴巴是破的。没见过猪跑,还能没吃过猪肉吗?

文婧手撑着床铺,也顾不上面膜的精华液会滴落,凑到邵年年的面前,伸手捏了下受伤的唇畔,看着人呲牙咧嘴后,冷静道:“这是被狗啃的?还是你去啃狗了?”

心虚的邵年年:“……应该不算吧?”

人形犬吗?

“呵呵。”文大小姐翻个白眼,“我不知道啊,我跟她就交往了三个月不到。”

文婧轻哦一声,正想细数自己跟江烟交往期间做过的事,突然想起眼前的人刚把野犬给咬了口,生怕伤害到邵年年幼小的心灵,歪着脑袋问:“你不介意吧?”

邵年年心里醋得很,却还要说自己不介意。

开什么玩笑?要是每个都介意,这十年里面她不早就气死了?

文婧难得有闲情地开始细数自己跟江烟做过的事情,“逛公园、看画展、之前代言的那个汽车的F1赛事活动、一起过生日吃蛋糕。”

“没了。”

文婧揭掉面膜,看着邵年年破掉的嘴唇,轻啧一声,“所以你要是问我被狗咬or咬狗,要不要打狂犬疫苗,我是没办法回答你的。”

文婧咬牙切齿,“因为我们是纯爱!纯恋爱!”

然后大年初一就被某个奇葩甩了。

虽然文婧也没觉得这个恋爱多有意思,但江烟先提出分手这事就够让她不爽的了。

邵年年耳尖微红,莫名其妙地抓错重点,“啊,那你之前为什么说她……”

“说什么?”文婧蹙眉,琢磨着自己‘造谣’江烟的话可太多了。

“你不是说她那啥不行吗?那你们这也没试过啊。”

文婧大概是没想过二十五的人了,还能够纯得跟啥也不知道一样。

痛定思痛,文婧用纸巾将脸上残留的精华液擦干净,伸手将邵年年从被子里揪出来,认真道:“做过才发现她不行,然后纯谈恋爱,懂了吗?”

“可是……”邵年年觉得自己理解的‘不行’跟文婧可能不一样。

毕竟嘴巴上就是作证,她总不能自己咬伤自己的嘴巴吧。就算她紧张,那块也不是她习惯性用贝齿磨的地儿。

嘴角边边的肉,就是文婧口中“不行”的江烟咬的。

文婧看着邵年年一知半解的神情,意外觉得肩膀上的担子很重。

她找到个报复江烟更好的法子。

既然江烟只喜欢在上面,那就找个人压着呗。

文婧更喜欢自己掌握主权,眼前最好的学生已经迈出一步,剩下报复内容就算让她v50也懒得看。

怕长针眼。

文婧撸起自己的睡裙袖子,开始为人类释放七情六欲本应该具备的生理本能传播知识,慷慨解囊。

邵年年迈上了比顾伊知还大,颜色还深的贼船——那天,邵年年忽然觉得,自己翻转手机看的图片和文字都是小儿科。

因为文婧她是真的会教学的,而且毫不羞涩和忌讳。

·

梨花落下,也没掉进泥土里。反而掉进看似红,实际黄的染缸里,扑棱扑棱,咕噜咕噜,在‘知识’的海洋里翻了船,闹得满面羞红。

早就忘记一开始接住她,被她压在床上动不了的海棠。

江烟淡然地接受着莫渔的打量,在房间里第六次响起啧声后,蹙着眉看向莫渔,“你要说什么?”

“你这是又交新女朋友啦?”莫渔调侃道:“我现在还记得某人来之前信誓旦旦地说,她不是我的菜、我在你眼里就这个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