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是自己做的梦。
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事情就变成了这样。
她的乖崽竟然对自己有那种心思。
晏溪微微垂着头,迟迟不说话,小脸委屈又可怜,翁萦一时不忍苛责,想去摸摸他的脸。
但她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克制住,现在是教育孩子的时间,不能手软。
晏溪不说话,她等多久都可以,只要他愿意开口。
等了一会,晏溪才缓缓启唇:“因为……因为我喜欢你呀。”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尾音轻颤,带着些许无措和甜蜜,翁萦只觉得自己被震了心神。
她愣了很久,听到这样的回答,心里百感交集,觉得四肢百骸都像被电流经过,密密疼疼又酥酥痒痒的。
这不是她能听到的东西。
她深吸了一口气回道:“我也喜欢你——”
晏溪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不给她刻意误会的机会,郑重地重复一遍:“我喜欢你,不是家人之间的喜欢,是Omega对Alpha的那种喜欢,姐姐你明白吗?”
翁萦彻底被晏溪的言语震撼住了,瞳孔骤然收缩,下颌线紧绷,整个人都充满着一股无力感。
她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在养孩子的过程中让他产生了什么误会,自己是不是太溺爱他了?
他懂事乖巧敏感温和,从来就不要求什么,她总是觉得要给他最好的,总是宠着他,每天下班只要有空就陪着他,看他快乐比什么都重要。
但此时,她充满了挫败感。
一时不知道这个局面该怎么办,只能尝试开解他,语气尽量放松,她一点都舍不得伤害他:
“不是的,你只是对我依赖,像对你院长妈妈那样的喜欢,把这份依赖当成了喜欢,这是错误的。”
晏溪忽然抬头看着她,莹润漂亮的眼睛里满是错愕,坚定地摇头:“不是的。”
“不是依赖。”
“我就是喜欢你。”
“不是错误。”
“不可以吗?”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也没有领养关系,为什么不可以呢?”
晏溪说的这几句话态度坚定,眼神坚毅,轻柔软绵的声音又带着浓浓意味的委屈,翁萦的心一下子被揪紧了。
翁萦迟钝的大脑这才想起来,晏溪那天向自己讨要独立户口本是为了什么。
她现在才后知后觉,恍然大悟般反应过来,她猜测过很多原因,从没有往这里想。
大脑醒了过来,开始拼接过往的回忆,想起他生日那晚那个湿漉漉的触感,原来也不是误会,他在那个时候就存了对自己的心思。
“你还太小了,我们——”翁萦压抑住内心纷杂的思绪,试图开始用年龄来讲道理。
听到这几个字,晏溪没了刚才的委屈劲,抓住翁萦话里的重点,倾身压着她,带着期许问道,“那可以等我长大吗?我还有几个月就成年了,这样就可以了吗?”
翁萦下意识握住他的腰身,怕他不小心掉下去,又闻到晏溪身体自带的香味,被香得迷迷糊糊,才艰难张嘴回应:“不——”
不可以三个字还没说完,她的嘴角又被印上了一个浓烈带着炙热和爱意的亲吻。
离她的双唇就差一点距离,柔软湿热,甜得跟初绽的花瓣一样。
翁萦大脑彻底歇菜,呼吸一滞,直接呆滞住了。
又干了坏事的始作俑者抱着掉在地上的被子跑回了房间,背影看上去像一只偷了腥就跑的猫。
这次是真的偷到了,还是很大的腥,还是毫无遮掩当着主人的面正大光明偷的。
晏溪当做昨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第二天来厨房比阿姨来得还早,心情很好地煮了一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