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身体还发抖,冒虚汗吗?”像一个关心学生身体的班主任。
晏溪见她这么问,想必是停电那晚自己发作的样子太严重了,给翁萦吓坏了,他摇摇头,“没有了,我身体好
着呢。”
翁萦接着说:“那晚酒店房间停电的时候,我抱你的时候你浑身发抖,平时也没有见你害怕夜晚,为什么那次吓成那样?”
晏溪陷入回忆慢慢说:“那天太突然了,又是在异国他乡……你又不在……”
晏溪真真假假混着说,停电太突然是真,翁萦不在也是真,还有就是……
他的说法并没有得到翁萦的全部信任,他的症状不仅仅是他说的这几个原因,更像是应激创伤后遗征。
“是不是之前在孤儿院有人欺负你?”翁萦拉过他纤细的手腕试探地问道。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她的心都揪在了一起。
见翁萦说对了,晏溪脸色变得煞白,眼睛不再直勾勾看着翁萦,而是垂头盯着自己的脚尖愣神。
但是他不愿意想回忆起过去的事情和过去的人。
翁萦见晏溪这样,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她心疼地拉着他的手腕让他离自己近点,后悔这么直接问他,“乖崽,你不想说——”
她的话语还没说完被晏溪打断:“那些事情都过去了,我不想再提起。”他一说到这里眼神就耷拉下来,小脸都不甜了。
翁萦心疼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好,那我们就不提起了,你不想说的我都不会再问。”
“你的身体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说。”翁萦离开他房间前又叮嘱了一遍。
“我知道的。”晏溪点头。
翁萦起身要走:“早点休息,你明天还能再休息一天,不过我明天要去公司。”
晏溪这才重新扬起笑脸:“好,姐姐晚安。”
“晚安乖崽。”
等翁萦离开后,晏溪松了一口气,他不想让翁萦知道自己不好的过去,他只想把最好的样子留给她。
第二天晏溪很早就醒了,在厨房忙碌,今天翁萦要去公司,他起来给她做早饭。
一盘鲜虾锅贴加用机子打好的热豆浆。
鲜虾锅贴用现成的饺子皮做的,晏溪只调好了鲜虾和鲜肉馅料,再简单把饺子皮对折捏紧中间部位,前后两个端口露出内馅,最后焖煎几分钟,开盖洒上小葱和芝麻就好了。
锅贴底部酥脆,馅料鲜美,翁萦吃了很多,
“中午和晚上我都不回来吃饭,今天有个重要客户突然要来,你一个在家可以点外卖或者自己做,不要一直看书,多休息。”
翁萦出门前不厌其烦地嘱托着。
晏溪都乖乖点头,然后朝她乖乖地挥挥手说晚上见。
他回去把还剩一些的锅贴吃完,吃完收拾好桌面,再把厨房收拾一下,该擦的擦干净。
餐桌上的花已经凋零了,晏溪把整束花拿起来,把花瓶底部浑浊的水倒掉,抽出纸巾把枯萎的花垫好,透明花瓶放一旁。
他走遍了一楼,客厅和茶室都花瓶里的花很久没有人打理了,晏溪像刚才那样,把所有的花瓶集中在一起清洗,凋零的花堆在一起。
晏溪把枯萎的花一个个剪碎放在后院的智能堆肥桶里,他选择了快速模式,两天后就能把剪碎的花转化为有机肥,能为后院的小花园提供养分。
这是他跟着新来的园艺师学的,园艺师不是天天来,一周来三次,每次待上大半天,晏溪看他打理这些花花草草有趣便跟着学了一些,了解了一些园艺插花入门的知识。
阿姨只负责做饭和卫生,晏溪打算以后家里的插花由自己负责。
把花瓶都一一清洗好擦拭干净后,晏溪去后院小花园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