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自己浑身解数去勾引男人。
勾引男人。
呵。
指尖
的花瓣已经被裴渊捻出汁液。
裴渊蓦地想到那天晚上,元明夏也是这么羞怯又笨拙的吻上他的唇。
他的指尖轻碰自己的唇。
汁液沾上。
昨夜他们两个还亲了。
在她的床榻上。
难舍难分。
想到这,裴渊的心情好一点。
“你主人真是一个小白眼狼,对吧。”
他对夏夏说。
夏夏不说话,只安静地坐在他的臂弯。
裴渊不知道元明夏会主动到什么程度,她会不会主动去亲崔健行?
裴渊周遭没有声音,脚在地面生根。
直到他看到,元明夏的表情愣了一下,而后又惨兮兮的低下头,要哭不哭。
裴渊面色泛冷,心中烦躁。
她怎么又被人欺负了?
裴渊带着夏夏往元明夏的方向走,越走近越能看到元明夏的脸垂得越低。
她甚至在抽噎,好像在哭。
那些令人厌恶的讽刺,随着风松送到他耳中。
裴渊终于把眼神落在崔健行身上——
他该死。
直到距离他们几步远的距离,他清楚的看到崔健行的神色变得猥琐。
那双恶心的手想要去触碰元明夏。
他竟然妄图碰她?
真该死。
*
元明夏有点懵。
她看着突然出现的裴渊,有点想哭。
她觉得救星到了。
可是下一秒她就看到裴渊将崔健行的手腕捏碎,崔健行在痛苦的哀嚎,身下也淅淅沥沥的变湿。
裴渊的声音冰冷又舒缓。
对她称千岁。
元明夏脸上发烫,有点手足无措。
这是她第一次被人称千岁,这样的敬词她只在长公主那里听过。
她受宠若惊的往后退了两步。
见裴渊还依旧保持着向她行礼的姿势,只能应着头皮的回答:“裴大人平身。”
她声音小小,很不熟练。
“谢公主。”裴渊闻声起身。
他毫不在意旁边崔健行的哀嚎声。
元明夏却听的头皮发麻。
她已经猜出来地上的那一滩是什么了。
她有些嫌弃的往后退了退,抬眼看向裴渊,低声问道:“裴大人,你怎么来了?”
他不是说他不出现,要让她装作偶遇?
裴渊将手上的娃娃递给元明夏:“下官是来给公主送娃娃的,公主的娃娃忘了带。”
元明夏:“啊?”
她不怎么带夏夏出门的。
但还是乖巧的把夏夏接过来:“谢谢裴大人。”
“公主不必客气。”裴渊勾唇,“来人。”
远处的黑衣卫如鬼魅一般出现。
裴渊始终没有看崔健行一眼:“此人对公主不敬,将他带入内狱。”
黑衣卫:“是。”
下一秒,黑衣卫就将倒在地上的崔健行架起,带着他往内狱的方向去。
裴渊:“此地污秽,公主不宜久留。”
元明夏也不想在这里待着。
刚刚崔健行的话太过刺耳,她不舒服。
元明夏转身,抱着夏夏走在前面,有点沉默。
裴渊跟在她身后。
看起来,元明夏的心情不是很好。
是在为没挑选到合适的驸马而伤心?
真是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