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虹师妹一直爬起,我只好叫来了执法堂。”
“给你带来麻烦了,若日后有更高要求的陪练需要,可以来找我们,范承泽和你同是筑基七期,可以一起交流。”闫仄平同该弟子客套了两句,将人送走后看向司虹。
司虹整个人灰头土脸的,但是此时下巴依旧高昂着,有种莫名是神气。
“还没打够?”闫仄平问。
司虹扭头不愿搭理闫仄平。
“想要对练,我来陪你练。”闫仄平说,“我打你总好过别人打你。”
“我才不和你对练。”司虹拒绝,“你是元婴期,我是练气一期。”
“我们都不用灵力罢了。”闫仄平说。
司虹有一丝心动。
不用灵力对练,目前还没有弟子赢过她。
司虹真的很想揍闫仄平一顿,这个修无情道的,到处约束她,她真的看不顺眼。
“剑术我也只使用最简单的招式,绝对都是你学过的。”闫仄平下另一重保障。
“说话算数。”司虹说。
“嗯。”
“好。”司虹扬起笑容,“什么时候对练?”
闫仄平看了司虹笑眯眯的脸一眼,思及她还未辟谷,贴心的留出了吃午饭的时间,“明天下午一点,上午记得去上心经课。”
“怎么,我不去上心经课你就不和我比吗?”司虹觉得大仇将报,嘴巴开始皮起来。
“嗯。”
“那我天天去上心经课你是不是天天都能和我比?”司虹趁胜追击。
“自然。”
“那就说定了,我以后天天去上心经课。”司虹觉得神清气爽,满脑子都是自己拿着剑追着闫仄平打的画面,高兴的简直让人睡不着。
闫仄平嘴角也微微勾起,“说定了,但是今天心经课逃课,一百遍心经还是要抄。”
“抄就抄。”司虹熟练的钻进静室。
闫仄平看着司虹进去,并未离开,在静室外的长廊里寻了一本书看着。司虹心经抄了两三遍时就有些走神,眼睛瞟向窗外,看到风把闫仄平的白衣吹起,她手里的书页也随之翻起,闫仄平也不将书页按回,就好像风吹哪页她读哪页一样。
司虹发了一会儿呆,闫仄平轻咳一声。
“书都不翻页,不知道看的什么。”司虹立马冷哼一声,然后拿起笔继续抄写起来。
太阳落下,彩霞散去,月亮上来,星星亮起。
司虹向窗外望去,闫仄平依旧守在窗外,只是书不知去了哪里,她在长廊的椅子上静静的打坐。
今日抄完心经依旧已经入夜了,司虹摸摸有些酸的手腕,离开静室前她向外又看了一眼,闫仄平已经不在那里了。
司虹把本子交给执法堂的弟子,拎了个宫灯向外走去。
她已经夜能视物,但是对灯笼这类东西却异常喜爱,晚上走夜路时总爱拿一盏。
“怕黑?”一个声音从侧面响起。
“才不是。”司虹扭头看向闫仄平,她在执法堂门外等着就像是特意来接自己的一样,“我心经已经抄完了,不用你继续监视我。”
“我和你一起回去。”闫仄平说。
“你怕黑不敢自己回啊。”
“嗯。”闫仄平说。
闫仄平不反驳,司虹反而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半响说道,“这么大的人了还怕黑。”但是手里的宫灯却向闫仄平的方向靠近了靠近。
闫仄平往前一步和司虹并排而走。
司虹觉得夜晚好像变的有点安静,必须说点什么来打破,“你监督我抄心经时也没见你怕黑,既然怕黑就早点回去呗。”
“我走了你就跳窗出去玩了,明日又要起不来晨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