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霖啧啧:“你看你馋成什么样了?”

“宝宝,你喜欢那个金发么,我帮你弄回去,你可以天天跟他玩。”

池霖用力蹬着陈钰景的肩膀,专往扎了陈钰景一刀的创口踩,恶劣得很,但是他越踩陈钰景挤得越近,一条长腿已经跪上池霖的床垫。

池霖在跟他玩闹,不是生气和抗拒,陈钰景像觅到宝,他抱着池霖让他打。

“死变态,你怎么会这么坏?你知道你坏得要死么?你凭什么把我情人绑走?”

“我不会对你坏。”

陈钰景把头埋在池霖胸口,想舔奶包,但只是隔着衣服试探地亲来亲去,池霖的态度决定了一切,他赌了一把,今天运气很好,池霖愿意给他碰。

陈钰景密密麻麻地亲到奶包上,捏着另只小小的乳房,忍不住地含住奶尖吃,池霖娇得很,在他怀里调情一样地蹭着。

“宝宝……好乖。”

陈钰景鲁莽着急地挤开池霖的大腿,池霖没见他像这样失态,笑嘻嘻地躲着,大腿被打开立刻并上,乐此不疲。

陈钰景用不了强,只能卸掉装腔作势、身份地位,嘴唇和池霖互相地蹭,求着:

“让我抱抱你,你今天对我有感觉。”

“唔……想操逼就说操逼,娘娘腔!滚开!”

陈钰景立刻脏了口:“想操逼,我硬得疼。”

池霖撅起嘴,被陈钰景勾引着,伸手摸他的鸡巴,手被又烫又硬的大肉茎塞满了,陈钰景喘了几声,侧过脸,终于成功吻住池霖的红唇。

陈钰景手指也狡猾地钻进池霖的内裤里,小穴泥泞,陈钰景轻轻顶开穴口肉瓣,两根手指并着,一下便全部没入,又急又燥地指奸起来,水液太充沛了,湿的不只是触感,声音粘稠,灌满了两人的耳朵。

池霖被茧子奸得不得不抱住陈钰景,蹬着脚丫,打开了腿,穴水喷湿了床单。

陈钰景另只手在粗暴地扯着裤链,急不可耐地要操逼了。

“嗯嗯……变态坏东西……小穴被你搞得好湿!!”

陈钰景发情到头晕脑胀,眼睛迷失焦距,池霖就是知道说什么话、用什么语气说,能立竿见影地让男人变成配种的犬,陈钰景的嫉妒全部扭曲成池霖喜欢的肉欲,用舌尖手指,和他即将涨坏的鸡巴,将池霖一厘一厘蚕食。

陈钰景拔出湿淋淋的手指,把池霖的汁水都握在鸡巴上,顶住穴口,池霖已经用脚勾住他的后腰。

陈钰景捏住池霖的下巴,垂眸着迷地看着池霖想要他的样子,陈钰景没奢求池霖能这么乖。

他忍耐着自己膨胀喷发的性欲,用龟头磨着穴,池霖露出难耐。

这么想要他,陈钰景以为自己一辈子也看不到。

他刚想狠狠顶进池霖的身子,一道急促的脚步声奔进来,语言和音色都是直白明快的:

“lin?怎么没关门?我”

金发的丘比特僵硬在卧房门口。

他知道池霖有一大堆的前任,但他没想到会撞到池霖出轨,他总以为自己是唯一一个。

每个人都这样侥幸,可惜没有人是特殊的,丘比特也不例外。

陈钰景停住交媾,他的龟头卡在肉穴口,不再深入。

池霖被磨得满眼水汽,他忍着性欲,察觉到陈钰景的不对劲,陈钰景身上有一股不加掩饰的戾气,手在往腰上去。

金发情人音色破碎:“lin?”

在他眼里,池霖都做到这份上,光着腿,露着奶子,大腿拢着男人的腰,他实在应该转身离开,可是他做不到,他直挺挺站在原地,卑微地试图挽留。

池霖扯住陈钰景的手,另只手抱紧了陈钰景的脑袋,五只纤细的手指压着陈钰景的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