堤般蔓延,池霖的股缝、大腿内侧迅速裹上一层透明水膜,黏稠到花洒根本冲不掉。

难怪总要让男人舔,这样子只有用舌头才舔得干净吧。

池霖沉溺在奇特的花洒play里,他甚至能敏感地感知到金蟒在视奸他的批,他的高潮不只是外阴刺激使然,金蟒对他滋生的肉欲和邪念才是让池霖喷汁的关键元素。

金蟒朝着池霖的背部微微俯下身,如果换成陈钰景会怎么做?金蟒仔细想着,陈钰景应该会揉弄着池霖的乳房,舔这张雪白的后背,再把阳具一点一点顶进穴里。

或者拱在池霖腿里吃批,他曾经见李炽那么干过。

金蟒知道自己在做错事,但没有负罪感,因为他做事从来不会后悔,金蟒没有依样画葫芦,而是问着池霖:“你想要我怎么做?”

“要!要……”

池霖说得太含糊,发情成这样,哪有心情给金蟒教学,金蟒两性观念单纯,但不是蠢笨,他没有再废话,自己发挥。

池霖的肉棒被一只巨大得让他生理畏惧的手掌拢起来,金蟒小心套弄着,手心的茧子沙沙地蹭过池霖肉棒上每一厘敏感娇弱的皮肉。

池霖尖叫得不寻常,人倒在金蟒身上,小腹抽搐到筋挛了,他两只手攥成拳头,向后无力地捶打着,眼泪全逼了出来。

“不要动了不要!嗯嗯!受不了……受不了!”

金蟒有些失措,他对池霖做的是他觉得最保守的事,嫩批碰都没碰,可看池霖的反应,他像是拿住了他的命门。

金蟒哪里晓得池霖的鸡巴虽然生物上和他的算一种东西,但美人的身体岂能和他相提并论,而且池霖的鸡巴根本就没用过,被结结实实的茧子从龟头裹到肉茎根部,再碾着嫩肉摩擦,池霖感受到男人操他批时才会有的鸡巴快感,太可怖了,池霖如果有能力存下一堆精虫,他现在能在金蟒手里射飞。

没有精液,但好像也可以喷点别的东西。

池霖尖锐地哭叫着,金蟒捏着嫩肉棒,没想好到底要不要松开。

在他犹豫的两秒钟里,金蟒的指缝被热乎乎的水液浇灌,从指尖滴答到地砖上,被花洒的水流呼啸着卷进下水道。

池霖尿失禁了。

阴茎阴户全部失禁,池霖两只颤颤发抖的腿上淌得全是尿液,乳尖涨得红艳,奶珠挺翘地朝上指着,红唇也打开,两朵唇瓣中间拉着细细的银丝。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