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被醉人的酒气灌满,房子都酩酊大醉。
池霖一滴都没给陈钰景剩下,对自己的恶作剧根本不打算掩饰,倒在正中央,炫耀给所有进屋的人看。
又得吓晕几个佣人。
池霖的乖张众生平等地让所有人头大,甭管宅子里干什么的,养他的陈钰景还是给他穿脱鞋袜的佣人,不被他折磨两下,都算不得养过池霖。
池霖撅着嘴,用小穴骑住瓶口,跪在沙发上弄起来,他让玻璃瓶口插进两指节深度,这下子批里漏的水全都能淌进瓶肚里,池霖想给陈钰景珍藏的佳酿全换成自己的批水,带着整陈钰景的坏心眼儿自慰,对着阴蒂阴茎变了法地手淫,陈钰景离开太久,他身体是异常想要人疼的,喷得没完。
但池霖高估了自己的汁水容量,恶意骑着酒瓶弄了一个多小时,等期待满满地拔出瓶口,举起沉甸甸的酒瓶眯着眼观察时,池霖透过阻碍视线的深绿色玻璃,看到自己辛辛苦苦喷了这么久,淫液只攒了杯底一丁点,如果不专门告诉陈钰景他干了什么,陈钰景这辈子都发现不了!
池霖气得更厉害了,他按捺住摔碎酒瓶的冲动,干脆窝在沙发里打盹,就这么与世隔绝地窝在地下室里。
池霖只睡了十分钟不到,地下室门口候了许久的金蟒听到那撒开嗓子拼命淫叫的动静终于消停了,他轻手轻脚打开门,等站在池霖身边时,池霖如此敏感的个性,竟对来者毫无察觉。
直到金蟒试图拿开池霖怀里沾满可疑粘液的酒瓶子,池霖才猛地睁开茶色眼睛。
池霖抱紧了酒瓶,不准金蟒拿走,瞪着眼凶他:“把陈钰景叫过来,我要操他。”
“好。”
金蟒答应一声,想拉池霖起来,池霖全身光溜溜的,屁股都喷湿了,金蟒居然可以目不斜视。
池霖突然换了个命令:“你抱我,我要洗澡,你给我洗,我洗不干净。”
金蟒发现池霖头发上粘着一点没冲干净的泡沫。
金蟒知道池霖的毛病,池霖被溺爱坏了,没有独立生活过,却不准佣人进浴室伺候他,陈钰景成天得为此专程跑回来给池霖弄批洗澡,这几天闹了矛盾,没陈钰景当搓澡师傅,池霖把自己洗得乱七八糟的。
金蟒给池霖裹上自己的外套,池霖和后宫所有男人都保持体型差,而在金蟒怀里,他完全成了一团猫,半个身子都被金蟒的特大号外套包裹起来,只露出两节小腿,池霖盯着金蟒,怀里还滑稽地抱着那个受迫害的酒瓶子,突然问他:“你这么喜欢我,陈钰景不会怀疑你么?”
金蟒给出的答案让池霖惊讶。
“他知道。”
“你告诉他了?”
“我什么事都会告诉他。”
池霖闭上嘴,他打量着金蟒缺乏表情的脸,金蟒的蛇瞳、疤痕、野兽气让绝大多数人恐惧,但池霖从第一次看见他时,就爱这样直勾勾盯着他瞧,金蟒若是用兽类的眼睛和池霖进行眼神交流,池霖非但不会被吓跑,反而迸发出更浓重的兴趣。
金蟒被组织驯成一个杀人机器后,他没见过什么人是真正意义上的不怕他,池霖的老情人很有种,但他们同样对他有生理性的排斥和忌惮,金蟒知道陈钰景也留着心眼,陈钰景最恨来自身边人的背叛,金蟒这这么锋利的刀,不好好攥着的话,会割伤自己。
只有池霖,金蟒在他身上看不出一点恐惧。
池霖本应该是金蟒见过的最脆弱的生物,比那些庸脂俗粉更脆弱,池霖不晓得对危险的事物保持畏惧,他若是没有人好好养着看管着,会比雨后的霓虹更加稍纵即逝。
金蟒抱着池霖登上楼梯,走得很稳,池霖几乎感觉不到一点颠簸,可速度快得惊人,眨眼之间,池霖已经被他抱去了浴室。
金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