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霖冷不丁道:“带我去酒店,我要和你开房。”

车轮同沥青剧烈摩擦着,池霖一句话险些让李承贤抛锚。

等跑车重新回到正轨,池霖已经解开了安全带,挪动着身子,抓住李承贤的大腿。

李承贤慌乱推了池霖几把,但他不敢使力,这拖泥带水的态度,只会让池霖缠得更紧。

池霖根本不管车还在驾驶中,非要坐到李承贤腿上不可,李承贤算败给池霖这作妖劲儿,他不得不将车停靠在路边,侧边是一片灰茫茫的沙滩。

“别这样!”

池霖笑嘻嘻地抱着李承贤的脖子,蛮不讲理地挤进男人和方向盘之间促狭的空间里:“怕啦?乖,我不会告诉kien的,他不会杀掉你,连抱我都不敢?”

句子是安慰,但每个字都是阴阳怪气的讥讽,李承贤情绪冷静下来,沉默地看着池霖的眼睛,有野心的男人无法甘心被这样贬低自尊的,何况他上了位,那个谨小慎微的自己已经被他抛弃了,李承贤用力搂住了池霖的后腰。

池霖用腿夹紧李承贤,他挑剔地在李承贤脸上细细打量着,指尖捏住李承贤的下巴,李承贤的呼吸乱成一片。

池霖看出李承贤在拼命压抑。

“你是什么时候迷上我的?带我兜风的时候?宴会和我重逢的时候?不对不对……”池霖用自己的鼻尖顶了顶李承贤的,满脸嘲笑,“朝州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就幻想有一天能这样抱着我了吧?你觉得我看不出来?”

李承贤丢盔弃甲,一脸灰败,什么都被池霖戳穿了,池霖连一点老底都没给他保留。

李承贤陷入极度混乱的情绪,死死搂抱着池霖,拼命逃避自己对池霖压抑的欲望,这种欲望无法忽视,也无法疏解,李承贤感到一股比多年被草包大哥欺压更难以忍受的挫败。

他跟池霖接触的时间非常短暂,那会儿的他就像个陪笑的服务员,服务员从来不会被顾客记住脸,他以为自己万无一失。

可池霖还是看出来了。

池霖掐住他的脖子,李承贤没反抗,他对池霖的欲望是个天大的笑话,他都不敢叫第二个人知道,他自暴自弃地由着池霖欺辱他。

“你他妈想日我我会看不出来?嗯?你对李炽现在的惨样很幸灾乐祸吧?但很可惜,你帮kien抢走了我,也还是得不到我,哈哈,还是你更惨一点。”

李承贤看起来有点崩溃,他嘴唇发白,眼珠颤动,破罐破摔地抱紧池霖,学着那些男人叫池霖,发音快跟母语一样标准:“霖霖……霖霖……”

“啊呀,连我名字都会叫,你好喜欢我,怎么办?被kien知道了怎么办?他一定会把杀掉你哥哥的罪行都栽赃给你,你下半辈子都得在牢房里过了!或者……他干脆也让你出个‘意外’好了?死人才不会曝光他的秘密。”

李承贤吻住了池霖,简直像是最后一次吻池霖,撬开池霖的口腔,池霖只用舌尖挑逗他两下,他就发疯一样地回吻,含住池霖的舌头,吮干池霖的唾液。

李承贤的手倒是规矩,什么也不摸,只吻池霖的嘴,因为他知道操了池霖,他苦心经营的一切都完蛋了。

池霖从不管舔狗的死活,拽开李承贤的裤链,李承贤聊胜于无地挡了几下,还是被池霖掏出勃起验货,池霖躲开李承贤的吻,撸着他火热的鸡巴,口气像评价一个卖屁股的婊子:“东西挺大的,还不错,你可以上我的床,但是”

池霖在李承贤脸上甩了一巴掌,李承贤猝不及防被打得侧过头去,他僵住了,但隐忍着没发怒。

他现在,被陈钰景和池霖一人拿捏着一个把柄。

坏蛋配坏逼,夫唱妇随的,到底是谁跟谁狼狈为奸?

“别像娘炮一样,我只给男人操逼,你要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