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今寒耸耸肩:“也行,你上来么?”
跟叶今寒玩没那么多调情的费事,两人都是直来直往,叶今寒松了力气,池霖立刻翻身上来,骑着叶今寒凶恶地在他戏服上蹭逼,猫水儿蹭了个遍,抽了他几巴掌,恶劣地咒骂着:“下午你就带着我的逼水拍戏,看你全身都是,你肯定瞒不过别人,衣服湿成这样,全剧组都知道你被我骑了一中午。”
叶今寒任池霖磨肉逼泄愤,挺着根被冷落的硬鸡巴乖乖躺着,池霖已经骑到他脖子上,用肉缝磨他的喉结,池霖确实很喜欢给男人制造窒息感,叶今寒的气管被他坐住了,让叶今寒的面颊似曾相识地冲上两团病态的红晕。
不过对付叶今寒,池霖可比对待陈钰景多点理智,给了叶今寒喘气的空隙,整场游戏堪堪维持在情趣的范畴之内。
叶今寒毕竟是演员出身,可以跟他玩得花,至于耐操度嘛,池霖估摸叶今寒在后宫都排不上号。
坏狗就这么一个,玩坏了就得不偿失了。
“你行么叶今寒?我都没使劲,怎么你都喘不上气了?”
叶今寒肺部呼哧着,努力试图吸入氧气,绝不求饶,恐怕今天就是憋死了他也不肯服输,池霖跟别人玩的游戏,他也要陪。
叶今寒声音嘶哑,断断续续的:“要……吃你的……逼。”
池霖喜笑颜开,叶今寒骨头硬得很呢,他屁股下沉,等叶今寒眼里有点涣散了,鸡巴却因为窒息冲上病态至极的快感,硬得颜色浓重异常,池霖再猛地抬臀,叶今寒怎么忍也没忍住,丢人地呛起来,眼眶都被生理泪水逼成红色,咳个不停,看着有些梨花带雨。
池霖捏住他的下巴,打量着,奚落着:“陈钰景跟我玩这个的时候,他都快被我掐死了,还一声不吭操我的逼呢。”
叶今寒眸色阴沉,拼命平复呼吸,想要把这股呛死的劲儿咽下去,不肯被陈钰景比下去,他体质还是离那些茹毛饮血的男人差得远,也就只能在床上压池霖了一般情况下,还是他主动被池霖骑。
池霖不等叶今寒调整过来,用嫩批结结实实堵住他的嘴,扭着腰磨蹭,批水流了叶今寒一嗓子,叶今寒伸出舌尖,仔细舔舐肉缝,被池霖的汁水灌着,喉咙里烧灼的痒感终于熄灭了,叶今寒喉结吞咽,像饮琼浆玉液。
池霖把剧组的白月光弄得青丝乱得纠结成一团一团,衣服上也全是他的批水,因为上了头,池霖装模作样的调笑消失殆尽了,坏劲儿十足的:
“我不是吃醋,叶今寒,我就是不准你私下里跟别人说闲话,跟谁都不准说,什么话都不准说,你有什么废话就憋着吧,我也不想听你说,嘿嘿,怎么办,被我捧成一线了,你还是交不到半个朋友呢,真可怜。”
池霖磨够了叶今寒的嘴,把那两片薄薄的嘴唇都磨肿了,蹭得水光潋滟的,他慢吞吞抬起屁股,叶今寒张开猩红的唇缝,大口大口深呼吸着,贪婪地往几乎憋炸的肺里吸入氧气,他从窒息的头晕眼花里勉强找回支配肢体的力气,毕竟是个一米八多的男人,虽然被池霖玩半坏了,拿出三成的力气,池霖也还是反抗不了的。
他用力抱住池霖的腰肢,拧过身,浑身大汗淋漓,声音有些支离破碎:“我是你一个人的,我不会跟别人说话,也不会跟别人交朋友,妈的,我快疯了,我怎么会这么爱你?”
“哼,你本来就是个疯子。”
池霖已经被叶今寒摔到床垫上,嫩逼被坏狗鸡巴整根贯穿,叶今寒一边表白一边疯狂挺胯干逼,把池霖的恶劣也干得支离破碎。
池霖被他顶着敏感带干,自己也主动拎着大腿露光了逼跟叶今寒做爱,叶今寒是他的第一个男人,即便叶今寒胯间这根鸡巴不知道被他吃过多少遍,但和叶今寒做起来,总是有些跟其他人不一样的地方,放得更开,操的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