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部长差点被池霖的话呛死。

他喝了口茶水压压惊,露出一个微笑,缓缓道:“李英旭是社长和夫人唯一的亲生儿子,他再草包又能怎么样?举个例子,你们足足有五千年历史,不乏诸多强盛的时代,但为什么没有一个王朝延续下来?”

池霖眸子一亮,对金载亨的话已经了然了:“因为皇帝只肯把皇位传给他的儿子。”

金部长叹息:“每个以血脉建立基业的家族都是这样,不管领导人能力再怎么强,继位的事绝对是排外的,自己辛苦建立的基业,怎么肯拱手让给别人?就算李英旭是草包,社长也不会选别人坐上他的位置。”

李炽思索着金部长的话,想起一些堪称对照组的案例:“隔壁瀛国的几大财阀完全不受这种血脉思维桎梏,只要是可塑之才,不管他们姓什么,即便出身三教九流也会被财团充当新鲜血液吸收进来,培养发育,为财团所用,他们几大分部的社长甚至都不是自家的人,可在财团的成长史里,没有发生过一起权力被外人架空的情况,财团既成,这种庞大的组织,只要处于良性的扩张和发展中,就不可能被个人的力量动摇根基。”

“嗯,所以瀛国的经济要胜过我们很多倍,只要能够变强,他们可以无视祖训,连敌人的人才他们也敢要!这种财团是相当可怕的。”

骆瑜轻笑一声,蔑视道:“那又怎样,他们的财团全是美国的走狗,再怎么良性发展,也要被主子吸吸血。”

骆瑜的嘴炮攻击总是威力无穷,连队友也扫射之,金部长闭了嘴,面色有些尴尬。

瀛国财团是美国的走狗,他们朝州的那不还是一个样。

池霖今天非来这个局,为的不是别的,偏要在男人的席位里占一席之地,谈正事若总是不带他,会让这些骄矜的男人们形成思维定势,觉得池霖就该把公司放手给他们管,自己只用躺在家里,做个给他们舔逼的美人。

逼当然得给他舔,但生意他们也要让他有说话的权力。

池霖此行美满,想做的都做到了,拒绝李英旭的合作也有他助推的因素在,池霖不住地看着李炽侃侃而谈的侧颜,不知怎么竟然挺顺眼,大抵李炽今天没陷在狗屁倒灶的修罗场,说的全是正经话,打脸李英旭那些条理清晰的句子,漂亮得很,池霖喜欢看男人聪明的一面。

他乖乖坐在李炽旁边,表面上笔直地坐着,但桌底下,池霖开始不老实了。

骚扰李炽。

趁男人们老传统开始聊政治,池霖一把掐住李炽的裤裆处,李炽的命根子他天天吃,抓得可叫熟练,李炽身体轻微地抽了一下,眼尾跳动着,还得做点假动作,把手挪到桌下去,他可不想让金部长看出什么。

等他抓住池霖的手扯起来,池霖的拇指都在他肉冠上蹭出花了。

李炽咬着牙,维持一种过于紧绷的奇怪微笑,对于男人而言,指点政治是一大乐子,却被黄暴池霖毁了个干净。

池霖知道自己力气敌不过他一毛,根本就没打算反抗,乖乖被李炽抓住手,露出计谋得逞的坏笑,反手攥住李炽一排指尖,直往自己裙摆里塞进去。

李炽都快凌乱了。

他试图抗拒池霖,但池霖已经给他主动碰到了大腿肉,软绵绵的,李炽潜意识里又不舍得放过,欲拒还迎的,心口其实被池霖撩起了一根难耐的尖刺。

到底穿没穿内裤?

池霖抓着这个色起来的太子爷,带着他的手指把自己大腿四周摸了一圈,桌面上李炽还得装作对话题很感兴趣,心里已经让玩人的池霖弄得抓心挠肝了。

池霖低着头,咬着嘴唇坏笑,李炽怕是有点硬了吧?

等应付走这些人,他刚好得跟李炽操一顿。

李炽唤回所剩不多的理智,狠心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