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卡在他龟头上钓他折磨他。

赵奕不会说的,池霖明明清楚这一点。

池霖摩挲着赵奕的伤口,这男人全部精神都被鸡巴攫住了,对伤口的刺痛是麻木的,池霖不知轻重缓急,居然夹着赵奕的龟头轻声问着:“是跟那个大块头打架打出来的?你们当时打得很凶吗?”

“……还好。”

赵奕开口尾音都是战栗的。

池霖露出讥笑,他这两口穴让男人喂美了,有的是耐心欺负没尝过肉的赵奕,对赵奕受的伤只是假惺惺地关心一下,立刻暴露出本来面目,咬住赵奕的耳垂:“你真不要顶进去?按照我的速度,天亮都坐不到你的鸡巴根上哦?”

池霖灌给他的欲望像飓风一样席卷着他的肉体和精神,再给他三秒钟,赵奕怎么也学着那些男人的饿狗样子,把池霖的逼干穿。

“唔啊!放开我放开我!!臭狗!恶狗!!!”

池霖粉粉糯糯的肉穴猝然从赵奕鸡巴肉冠上拔了出来。

骆瑜和叶今寒一人抓着他一条胳膊。

这两人互相最看不过眼,彼此之间也争夺着,可惜叶今寒身型清瘦了些,没骆瑜小牛犊一样的力气,池霖一下子就被骆瑜连逼带人抢跑,骆瑜抱着池霖自顾走回屋里,池霖挣扎两下,他扶着鸡巴一记顶进黏糊糊的逼穴里,池霖顿时打着哆嗦老实了,大腿夹着骆瑜的腰,人在他怀里发娇。

大言不惭的:“我们几个全来了你都吃不够?那你继续吃我的吧,我的鸡巴比他们大。”

再斜叶今寒一眼,骆瑜怕是还膈应叶今寒拿消毒剂呲他这件事,开始有针对性地阴阳怪气:

“还是我的鸡巴好吃吧?我就看不惯你跟某种像下雨天发霉的东西沾在一起。”

叶今寒稳稳接下阴阳,清冷如烟雨,却在争风吃醋:“比烟臭味强,而且下雨天发霉是放线菌的味道,有香水专门调这种气味,卖得很火,池霖也买,他喜欢。”

这自夸劲儿真是伶牙俐齿,把骆瑜粗俗的臭嘴秒了。

骆瑜操着批冷笑:“我才不用这种娘了吧唧的东西,滚远点,我对霉菌过敏。”

赵奕阴茎本来抵在最湿最烫的东西上,猝然失去这种触感,夜间的冷气裹着他灼烧的性器,真是空虚得让人难以消受。

男人抱着池霖闹哄哄地回房了,赵奕独自走去泳池边半跪下来,机械地从泳池里掬一捧接一捧的凉水浇在鸡巴上,借以泻火,池霖给他蹭上的精液淌进泳池里,像一群蜿蜒蠕动的肉欲之虫。

池霖窝在沙发里,张着小穴给鸡巴缱绻地抽送着,眼睛却从身上耸动的俊美男人身上移开,扫回院子里,饶有兴趣地观赏赵奕洗鸡巴。

他有种预感,这个男人越晚吃会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