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炽进入电梯,电梯门隔绝了侍者朝他探来的目光,李炽冷笑,全是池霖的眼线,他迅速掏出手机,拨给骆瑜:

“弄好了没。”

“在弄,别急,我总得给他弄得不痛快点吧?”

李炽张了张嘴,习惯性地想提醒骆瑜别做太过,但旋即就把嘴闭上了。

既然是对付陈钰景的话,就别怪他们不讲武德。

跑到别人家里装逼,还打着别人老婆未婚夫的名号,李炽这些坏东西,嫉妒起来可不只是背后讲你坏话而已。

“弄吧,动静弄大点。”

“呵呵,你真很爱发号施令,不用你提醒。”

骆瑜挂了电话,李炽知道骆瑜出手,就不可能是小打小闹,很好,他们憋着一肚子火,陈钰景既然爽了鸡巴,总得付出点倒霉的代价,池霖不是谁说操就能操的。

李炽没有乘电梯直达套房,中途跟着进出的客人走到三楼,扭头闪进消防通道,靠在楼梯间,手机攥在手里静等着。

等骆瑜搞个大动作。

“嗯!要快!要快点!”

池霖被陈钰景勾着宫口,裹着阳具的肉壁好似都在渗出密密麻麻的汁水,虽然他连陈钰景的鸡巴根都吞进穴,可竟丝毫不觉得吃透了这个男人。

池霖咬着床单,嫩批从被阳具撑到半透的穴口处拉下长长的淫丝,滴滴答答着汁液,伴着他漏涎水的口角,为床单沁出两团晕开的水渍。

他哀叫着,已经达到交媾的最佳状态,整个穴道到宫口都是酥麻的,阳具抽拉,便能碾出无穷无尽的快感。

可陈钰景这种变态,居然在池霖逼里仍旧维持一丝理智,他不可能让池霖就这么吃腻了他,他把池霖从小到大每件事都调查清楚,完全知晓池霖的脾气、个性,他这种后来者,没点让池霖难忘之处,替代不了长久和池霖纠缠的男人。

池霖后宫里每种口味都集齐了,全是一种风格的天花板,池霖再搞些新情人,不做露水情缘做什么?他睡一次都腻了!

陈钰景按着池霖湿漉的后腰,跨部顶得用力,但慢条斯理地抽插着糯糯的肉穴,池霖这只批只适合被男人发疯地操,他们是操不坏它的,陈钰景忍耐着每寸穴肉的勾引,它们就像在他鸡巴上蠕动着起舞。

池霖已经有了个和他算同款的李炽,陈钰景知道池霖在拿自己寻新鲜,顺便刺激李炽为他争风吃醋,最后调起后宫对他的积极性。

全在池霖的算计之内,他要这些男人一辈子豁出命陪他做游戏。

但陈钰景不是池霖那些无足轻重的露水情人,池霖要图他的新鲜,就别怪他让这个新鲜劲暂时无法消退。

陈钰景磨批磨穴,自己也被夹得不轻,他毕竟是个男人,鸡巴可是他最大的弱点。

池霖听到陈钰景不慎泄出的粗喘声,立时更用力夹穴,尖声嘲笑他:“你要被夹射了对不对?嗯啊!”

陈钰景将龟头整颗捣进宫腔,池霖便骂不出声了,全变成哭腔,手指拽着他被批水淋湿的衬衣衣摆,呜呜咽咽:“想要喷出来!不准磨小穴了!要喷得你全身都是!!”

陈钰景提防着被池霖夹射,按照池霖的恶劣性,就算他内射完依旧能马不停蹄地操烂骚逼,池霖必然还是要满嘴污蔑栽赃他“早泄”的,以后见他总得膈应他两句,池霖已经找着跟陈钰景玩什么游戏最过瘾没完没了地嘲笑这个天之骄子,绝对不让陈钰景在他嘴里听到半句好话。

陈钰景可是从小被吹捧到大的,池霖还真是懂怎么膈应男人。

陈钰景不紧不慢磨着穴,让池霖撅着屁股爽得找不着北,但绝不给池霖销魂上天的那一下,池霖快被磨坏了,身子爬满了酥麻的精虫,剂量完全不够,陈钰景只给他宫腔漏了一丁点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