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乱伦的罪行过一辈子,池玉勋没有丝毫优柔寡断,沉声命令池霖:“坐进去。”
池玉勋双手扶在池霖腰上,方便池霖借力,池霖也抓着哥哥的手臂,一点一点沉下腰,龟头破开处子膜的撕裂感清晰得像用刀尖划破肌肤,池玉勋双眼定定看着池霖的表情,要是痛到皱眉了,他就捏住他的腰,不再让他下坐,等池霖的阴道完全熟悉他的尺寸和形状,结合在后期顺利得可怕。
池霖结结实实地坐到了池玉勋的胯骨上。
他把哥哥的阳具全吃进来了。
池玉勋的龟头将他的宫口顶出肉坑来,这里是所有情人神往的地方,池玉勋轻声问他:
“还疼吗?”
池霖哪里顾得上这种问题,他把处逼给了池玉勋,池玉勋现在是他的东西了。
池霖伏倒下来,下体结合着,趴在哥哥胸膛上,他们不会比现在更亲昵。
池霖摸着被池玉勋撑得凄惨的结合处,那里已经有淡粉的血不断渗出。
池霖实在顾不上跟池玉勋再说些有的没的,呜咽着坐起身,池玉勋还是像教他骑自行车那样双手不离地扶着他,不过这回,是扶着他骑自己的鸡巴,池玉勋感觉窒息,可还是紧紧扶着池霖的腰肢。
池霖撑着池玉勋结实的小腹,放荡地骑乘起来,池玉勋其实很想质问他,你到底在多少男人身上磨练出的丰富经验,无论口还是做都这么擅长?你到底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