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轻人身上,早迫不及待地把池霖的穴眼钻开花了,可许家哲还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态度,他用龟头浅浅顶着池霖出精的小穴,淫浪的肥批一经招惹,自己就主动来吸他,硬是隔着湿濡的睡裤把许家哲的龟头吞进半个,水液从阴道浇灌而下,许家哲的阴茎从近乎半透的布料里透出肉红色来,看起来比扒光还淫荡。

池霖伏在许家哲的肩膀上猛烈地扭动腰肢尖叫,想要把老东西的狐狸鸡巴吃进来,可忘记阻隔他们的那层棉布比他的处子膜有骨气多了。

许家哲泄出动听的喘声,比他儿子叫床深沉,缺乏野性,像巨蟒缓慢危险的吐息,许家哲再怎么也是长着邪恶鸡巴的男人,有些东西由不得他的理智操控,被他无视这么久的生理需求,已经成了一丛干燥的荒野,碰到池霖这具美丽鲜嫩、雌雄莫辨的肉体,燃起一两点火星子,就足以在许家哲这座大山上烧起熊熊烈烈的山火,没法再被人为干预,一切都得听从自然规律。

许家哲插入池霖穴口一指尖长度,龟头隔着裤子乱顶,他用一条手臂搂紧池霖的后腰,另只手摸进他水润的大腿心里,干燥的指腹纹理清楚,沙沙地磨在池霖肿胀的阴蒂上,池霖仰头折起腰来放声尖叫,身上战栗出美妙的韵律。

许家哲吻进池霖雪白的颈窝里,像鹰隼叼住天鹅脖子,一开始逗弄池霖,到现在自己也全情投入,坏鸡巴一下一下地顶着嫩批,池霖在尿。

被揉着阴蒂,被顶着小穴,阴茎也被许家哲修长有力的手指亵玩,池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潭沸腾的肉泥,他情动地揉捏着自己再次勃起的乳头,混乱又高兴地想到,他把每一只狐狸,把狐狸窝里里外外,全尿上自己的猫骚味了!

“插进来,唔唔插进来……”

池霖身上使不了力气,无法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强奸大狐狸,许家哲也并不接受骚猫的蛊惑,他可以一边对着儿子们抱来的尤物发泄欲望,一边仍然跟池霖保持点距离,池霖被他翻过身,趴扶在宽阔的桌面上,一条滚烫的粗大阳具肉贴肉地挤进他大腿根,池霖立刻呜呜咽咽地磨动着大腿蹭啊蹭夹啊夹,许家哲还没怎么动,他已经用批磨起来了,还有人会比他更擅长玩弄男人这根肉棒吗?

许家哲泄了气势,龟头喷射出一汩精水,但柱身没有丝毫疲态,反而淫邪得愈发冲血粗大,池霖细长的腿杆上淌满了狐狸精虫,一些是许家哲给他新射的,另外全是从他穴里滚出来的,被润成和他的子宫一样暖的温度。

许家哲的书房被池霖漏了一地的精。

许家哲用下腹抵住池霖挺翘柔嫩的臀肉,挤着他的批腿交,池霖骨架小,除了一条用来被男人舔的鸡巴,脱了衣服看不出什么男人气,但此时被男人压在身下,也并不算完全缴械投降,他仍然能用自己的腰肢臀肉作乱,两人的性器都被彼此磨得不轻,发出对比鲜明的低喘娇吟。

池霖拢着大腿摇着屁股夹老狐狸,许家哲也伸手去对付他,对着池霖的肉棒弄个不停,池霖唔唔直叫,大腿更用力地夹他。

怎么只是磨批就会这么爽?

许家哲总算暴露出他的狐狸尾巴,含住池霖珍珠般光洁的耳垂,没人比他更会发出哄美人变乖的腔调,可惜没一个字是好话:

“你如果今天怀上了,算是谁的?”

“唔唔……李炽不介意养它,而且叶今寒也要,你排不上,还是给它当爷爷吧哈哈哈哈哈!!!呜嗯要操进来了呜……”

许家哲险些真把鸡巴磨进批里去,他咬住池霖的后颈,狐狸和狗都他妈一个德性,叼着池霖,用龟头刮他的肉缝,虽然肉体让池霖完全跟他契合了,眼泪批水一起流,可精神上他仍然未能赢过池霖一个回合。

许家哲喃喃着:“许世澜和许钊怎么玩得过你?”

池霖笑话他:“你成儿子的情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