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耻毛上。

许世澜为池霖变成一头禽兽,不知餍足地又捉起池霖的右脚,舔他的小腿,池霖的下体成了禽兽们肆意侵犯的领地,他们同时发力,争抢着要往他肚子里挤进去,池霖的宫腔、后穴,被入侵到难以理解的深度,两颗龟头在他穴里喷吐精泉,不知同时顶到哪里,池霖全身紧绷着,撕扯着许世澜的衣物,爆发出大声的哭叫。

他混乱地摇摆头部,尿道失禁,喷了两个男人满腿温热的尿液。

卧室里的气味已经淫靡到饱和,同为犬科的许家哲,就算闭紧大门,也无法阻挡池霖甜到发腻的骚甜味,一丝一缕地钻进他的鼻息里。

许钊猛地拔出阴茎,浑浊的精液一团一团地从敞开的穴口掉出来,在床单淤积成白色的奶泊,池霖还在抱着许世澜尖叫,两条细腿被迫挂在小狐狸的肩膀上,柔韧已经拉扯到极限,许钊和许世澜一起舔着他,许钊扶着鸡巴,顶住已经被撑满的阴穴,许世澜还在肏,穴口挤出一圈一圈的余精,许钊咬住池霖的耳垂,幽幽地央求他:“我想操逼了,给我。”

池霖激昂的哭叫声缓和下来,但还是呜咽着,他摇着头,许钊根本不是征求他的同意,而是一个陈述的通知,他用龟头硬挤开池霖的小穴口,许世澜也怔住,一条和他相差无几的阳具就这么霸道地撑进来,这回再也没有肉膜的隔阂,两条血亲的鸡巴磨在一起,被池霖大度地用一个穴腔包裹在内。

许世澜就这么接受了。

许世澜开始和许钊一起蛮横地操穴,他们都是缺乏母爱的男人,池霖既然要给他们当妈,那么用这个孕育生命的器官接受两个儿子的侵犯,好像是理所当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