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腹肌,骆瑜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在被池霖狂占便宜,操干着,在池霖脖颈耳朵上乱咬。
“给他还起昵称了?是有狐臭吧?”
原汁原味的恶狗臭嘴。
池霖被爆操得眼冒金星,快去天堂了,流水席即便对池霖来说也很罕见,小穴被欺负成鸡巴的形状,紧接着便操进另一根新鸡巴,碾平穴里不适配的沟壑,欺负成它独一无二的形状。
紧接再来一次。
小穴要比一味被撑大更加刺激。
池霖呻吟着,为许世澜挽尊:“是眼睛像狐狸,呜呜!肚子被顶起来了!”
骆瑜猛操批,翻白眼:“从来没往他脸上看过,你怎么不给我起昵称?”
“有啊,傻狗啊呜啊!!被操翻了哈哈哈!!”
操批!操批!狠狠操批!!
*
骆瑜不该多嘴,池霖给他贴切的昵称难听死了,他知道叶今寒老被池霖叫坏狗,听起来也比他好得多,叫起来像打情骂俏。
他的就是骂他而已。
骆瑜吃完这轮大鱼大肉,收拾一番离开卧室,稍稍和李炽眼神示意,完全没得到李炽的回应。
李炽看起来在走神,或者说,灵魂出窍。
骆瑜不想问他想些什么,想那么多有什么用呢?傻狗傻乐地出门当霸总,他的笨蛋和精明在池霖房门口泾渭分明。
屋里只剩下他和池霖,李炽才慢慢起身,来给这场流水席收个尾。
他踏进满屋浓精味道的卧房,瘫在床上的池霖不止是批里流精,被骆瑜搞得像活a片,身上被射得全是精液。
池霖仍然趴着打抖,小穴时不时冲出一汩淫液,卷着子宫里的浊精,被奸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