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发泄到凌晨四点才算打住,许钊搂着被他清洗过的池霖,本尊已经睡死了,被男人疼过以后的池霖睡眠质量最佳,许钊可以没有心理负担地对他做些亲昵的事,许钊不喜欢在池霖面前表达情感,可心里的着迷竟不知不觉到了这种可怖的程度。

许钊亲吻着池霖湿濡的鬓发,手指轻轻拨弄池霖还未褪去情欲的乳头,他垂着眼睫,一面欣赏睡颜,一面判断池霖睡熟的程度,确定无疑了,另只手才不动声色地摸下去,挤进池霖的腿缝,他避开阴蒂,肉果子肿胀着,一碰就会高潮,许钊可不想弄醒他,这条诡计多端的大狐狸,还在故意对池霖保留着他有批瘾的秘密。

许钊嗅着池霖的颈侧,手指在阴唇里滑动着,不再是为了让池霖变乖摸批,他是为了满足自己,池霖太有毒了,身上什么色情的物件他都有,长成这种性别,是让他们非他不可吧?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一高潮了又喷精又喷水,他们舔都舔不过来。

许钊摸了半晌,池霖开始发出无意识的呜咽,小穴又被摸湿了,但没到喷的程度,恐怕以为自己只是在做春梦吧。

大狐狸在占他淫荡的便宜。

许钊的欲望变本加厉,他松开池霖的腰肢,抓住他的大腿摆布成正入体位,将大腿折在两边,仔仔细细地盯着批看,穴口湿漉漉的,阴茎还是软趴趴的,毕竟今天做爱,它被许钊操射了仅存的那么点精水,许钊眼神幽幽的,拇指掰开阴阜,阴唇里的嫩肉还是鲜红粉嫩的样子,许钊不记得自己看过多少遍,但不舔到嘴里,好似怎么看也看不明白。

池霖后穴还在漏他的精丝,无法彻底清理干净,足见许钊刚刚给他体内内射了多少东西,许钊通宵纵欲,本来就有些意志涣散,此时看着批,着魔感一下袭上脑子来,他将池霖摆弄出更加羞耻的姿势,双膝抵在两边,后背悬空,抬着臀露批,许钊痴痴看了会儿,缓慢低下头,最终还是向池霖的性器屈服了,许钊张开薄唇,终于如愿以偿地含住池霖的肉缝,舌头刚舔进小穴里,理智立刻荡然无存,太甜了,许钊喉结吞咽着,疯狂地舔着肉缝,用力地舔,舔光他所有批水。

池霖被迫抬起屁股被许钊掰着逼穴舔,他熟睡的表情逐渐混乱起来,呻吟声从含混逐渐高亢,眼睛张开一条惺忪的缝,恐怕还没分清梦境和现实,晕乎乎地呜咽着:

“呜呜呜许钊不愿意给我舔逼,不要做这种春梦……”

池霖说着胡话,给许钊嘴里喷出好些汁水,许钊一滴不剩全都吞掉,这样丢人的秘密是纸包不住火的,许钊食髓知味地舔舐小穴,恶意用手指搓弄阴蒂,它就像嫩批的开关,让穴水汩汩地淌出来。

许钊吃了好一会儿才舔着唇角抬起头来,淡色的嘴唇都湿红了,他舔够了本,直勾勾地盯着池霖,池霖还在被潮吹的余韵挟持着,小腹不受控制地抽搐,许钊握住阳具,一条沉甸甸的鸡巴就这么压住了池霖丰腴的阴户,许钊蹭着磨着,池霖呜咽着要他插进来,看光池霖逼穴的许钊却有种被池霖看光的感觉

池霖知道他有批瘾了。

许钊沉默着,磨着批,突然开口,认真地问池霖:“操过逼了还会对我有这么大兴趣么?还会想背着许世澜跟我偷情么?”

池霖哪里有心思跟许钊讲这个,自己掰开肉缝,用阴唇勉强裹住粗大的肉茎边缘,指尖抚弄着滚烫的茎身,脚趾在许钊身上踩着,发情得不得了:“插进来……要插进来……”

许钊何必问他,自己心里就有答案,但是他俯身吻住池霖,扶着鸡巴顶进满是淫水的阴道,想不到池霖想要到连子宫口都为他张开了,许钊第一下就顶成了宫交,池霖好不容易吃到狐狸鸡巴,看来要被跨物种受精了,大腿死死盘住许钊紧窄的腰部,要命地用小穴夹他。

许钊任由批瘾操控自己,疯狂抽送,龟头在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