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映厅已经鸦雀无声了,只有音响震震地放着烂片的背景音。

池霖骚逼憋太狠,叶今寒又这么会伺候人,叫他懒得再装模作样地偷情,骂声越来越刺耳,骂叶今寒坏狗,骂他骚,骂他鸡巴流水。

男人们都闭紧嘴沉默了。

他们都被池霖睡过,但没有人能像叶今寒这样被池霖睡过。

病态得……有点带感?

池霖和叶今寒的关系完全颠覆了常理,外形上叶今寒已经是男人的天花板,可池霖仍然要贬低他的一切,叶今寒却服从他,对池霖甘之如饴,越羞辱越让他鸡巴胀硬,他无视所有男人,心中又带着无与伦比的骄傲感吻住池霖,堵住池霖所有的坏话。

叶今寒虽然向往池霖撒娇说情话的样子,但他更喜欢池霖的恶毒,只有他可以刺激池霖抛去所有伪装,这样的池霖是完全独属于他的。

叶今寒一只腿跪上了池霖的椅面,把鸡巴蹭在池霖的手心里,低着头跟池霖舌吻着,把跟池霖交颈缠绵的样子炫耀给所有情人们看。

骆瑜再也忍不住了,猛地站起身,怒斥着:“一会儿有人进来怎么办?!不怕被别人看到吗你们?!”

叶今寒干脆利落地压住池霖的脑袋,将鸡巴抵在他嘴角上:“帮我舔,霖霖,帮我舔鸡巴。”

池霖微笑着,用嘴角蹭他漏水的马眼:“是不是我的骚货?”

“是只会对你发骚的骚货。”

男人跟美人的地位彻底颠倒,池霖满意极了,顺了叶今寒的小人得志,张开红唇包裹住他的阳具,捏着叶今寒精瘦的后腰吞吐起来。

后宫们都能听见池霖嘴里吹出来的动静。

空气燥热无比,阳具的膻味混着美人的甜味,香水都分了六种连骆瑜都为了勾引池霖很不直男地喷了香水。

这味道太上头了,大家心里再怎么惊愕、愤怒,生理上可都在精虫涌动,骆瑜大骂:“变态!!”

起身就走,不过到门口就止步,一来他旖旎着,和李炽一起干过池霖,他也不排斥跟别人分享池霖,二来盯梢,真有路人进来,他们这些人有头有脸的,今晚就得上头条。

好敬业的看门犬。

池霖的口活比叶今寒更强悍,捏着叶今寒的阴囊,把囊袋里的余精全都榨了出来,叶今寒当众干出这种事,下限彻底被他打破了,叶今寒低喘着被池霖口得干干净净,刚一泻力,池霖立刻被别人抢走。

许世澜一对凤眼烧着火,他自以为池霖是崴了脚,注意着不让他的脚碰地,却扶着鸡巴顶他的小穴,叶今寒一开口嗓子哑得冒出火星:“别碰他批!!他伤的是批!!”

池霖的老脸彻底没了。

许世澜愣了愣,龟头已经插进去半个,难怪和骆瑜是同款,都一样莽,但他炸药比骆瑜少几吨,所以骆瑜当初是插进去一整个大龟头,许世澜只插了半个

矮子里拔高个。

许世澜冷笑着:“批都玩烂了?”

他这样讥讽,可鸡巴还是老老实实拔了出来,小穴吹出了一大滩潮液,叶今寒哀声道:“看来他的批是好不了了。”

许世澜忙着泄愤泄火,将池霖掉了个个,以防做爱粗暴干到他批上,这样硬生生后入他的后穴,掐着池霖腰肢抽插起来,臀肉撞在他的腿面上啪啪作响,简直是在对本就燥热的空气摩擦起火。

许世澜扯着池霖的手腕阴阳怪气:“你摸我哥鸡巴干什么?”

池霖被插得嗯嗯呜呜,奶子在衬衣里上下弹动着,许世澜的性器粗硬,专磨他的g点,操得池霖阴茎像失禁般吐水。

被操成这样还不肯松开许钊的肉棒,许世澜发现大狐狸早都硬了,哑声嘲笑池霖:“早跟我哥搞上了吧?跟他搞几次了?是不是就是他把你批搞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