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对他的兴趣似乎又重新涨潮了。
池霖背着李炽,用脚趾撩拨林楚默的裤脚。
林楚默起身退开几步,收拾好器材,别开眼,瞧也不瞧池霖:“我先走了,让他注意早睡早起,饮食清淡,尤其要按时吃饭,还有,最近不要行房。”
听到林医生亲口讲出来,池霖都没心情撩汉了,栽在床垫上狂发神经,打滚哀嚎,越发神经越是扯得阴蒂疼痛难耐。
林楚默只和池霖“深入”接触过一次,对池霖的了解局限于池霖的肉体,他从没见过池霖发癫的样子,有点进退无措。
李炽满脸习以为常,跟池霖结婚很久了似的,眼睛在说“他就是这样子,别理他”,睬都不睬池霖,揽着林楚默离开主卧,池霖发癫的声音被墙壁挡得模糊起来,在这栋白色的大房子里绕梁不绝。
李炽为人处世非常厉害,跟各种行业的人从不摆任何架子,即便他瞧林医生似乎和池霖有点奸情,但不确定的事李炽不会显露在脸上。
在生意场李炽绝对是一头笑面虎,前脚和你把酒言欢,后脚让你倾家荡产,李炽手腕强硬得很,他根本不会心软。
林楚默既然在豪门里充当一颗螺丝钉,怎么可能没在别人嘴里听过李炽的闲话,李炽是个让其他豪门都会觉得害怕的男人。
池霖却把他当大傻子耍。
池霖是懂走钢丝的,也深谙李炽崇尚的高风险高收益,池霖敢往李炽身上找刺激,李炽既然认了输做了他的手下败将,自然会回报给池霖高收益,给他加倍的宠爱。
林楚默被李炽送进了车里,透过车窗看着李炽,这个男人脸上的微笑戛然而止,转过身缓缓踏进正门。
林楚默抬头看向二楼主卧,硕大的窗户灯火通明,林楚默的表情有些意味不明。
他再三提醒自己,池霖绝对不是他能碰的东西。
*
李炽压在了发癫的池霖身上,池霖依然在丢人地嚎叫,根本不管自己在太子爷眼里成了什么疯批形象,头发乱成了茶色的鸟窝,他不高兴从不憋着,李炽也不哄他,由他发疯。
池霖四肢被李炽束缚着动弹不得,发疯的乐趣少了一半,嗓子渐渐哑下来,不吭气了,李炽才徐徐开口:“不发癫了?你刚刚是不是用脚勾了林医生的裤子?对他这样做过几次?”
“哼,我不记得我有勾过。”
池霖嗓音哑得厉害,疼人得很呢。
李炽忍耐不住地吻他,池霖又又变脸,搂着李炽的脖子,等李炽亲到他脖子上,就不住地喊他老公,奶子也被吃到了,池霖张开腿,一边呜咽,一边做出吃痛的表情。
李炽一路吻到他小腹上,池霖呜呜着要他舔,太子爷居然给池霖口起鸡巴,他这种舔法没有一点技巧,舔着池霖身上最显著的男性器官,还是一副丈夫疼老婆的样子,撸着池霖的小肉棒,伸出舌尖从根部舔到冠头,简简单单就把池霖舔射了。
舔鸡巴的李炽看起来性感到不可思议。
李炽抬起身,果然看到池霖的小穴已经湿透,给他独守空房的床单漏上第一汩老婆汁液,池霖怕扯到阴蒂,只能口头撒撒娇:“舔舔,要你舔……”
李炽趁着池霖发骚,给他受伤的阴蒂轻轻涂上药膏,因为这颗肉果子神经密布,林楚默没敢给池霖开刺激性的外用药。
池霖缩着屁股但并不避李炽,李炽看他这样子,恐怕自己强行要舔他阴蒂上的破口,池霖也不会拒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