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龟头里根本什么东西都射不出。
骆瑜和李炽处理过很多棘手的生意,对付对手快准狠,新仇从不过夜,可是池霖叫这两个顺风顺水的大少头一次感觉到困扰无助,明明操得池霖要死,其实他们根本没有享受这场性事,精神一直紧绷着,池霖已经很久没泄身了,他旺盛的性欲被春药催化过后,来势汹汹到让正常人难以理解。
男人都知道憋坏是什么滋味,骆瑜抱着池霖,捏过他的下巴吻他,哀求他:“你射出来好不好?别这样。”
池霖手指在骆瑜身上勾搭着,意识模糊,还是哼哼唧唧不说人话,阴茎涨得通红,批里冒汁,只知道缠着他们要做爱。
骆瑜真没想到他有天会在床上跟李炽进行如下对话:
“你刚刚操他逼有没有操出高潮?”
“没有。”
“……是不是你不行?”
骆瑜让李炽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难得李炽被骆瑜的烂话反噬一回,如果大家不是露着鸡巴,骆瑜会真心实意地嘲笑李炽的,可惜他抱着不见好转的大骚货,什么心情都没有,烂话却是最真情实感的。
“这样下去怎么办?”
李炽怎么撸池霖都不射,李炽虽然和骆瑜玉树临风、人高马大,这会儿看上去倒像是池霖黔驴技穷的小媳妇,怎么做都满足不了丈夫,表情凄凄艾艾,成了池霖的两个大个头的怨妇。
李炽又命令骆瑜:“再给他倒水过来,让他多排尿。”
话音刚落,操进批里用力抽送,李炽虽然没理会骆瑜对兄弟老婆无差别攻击的烂话,但他个性记仇阴比,果然还是惦记上骆瑜质疑他不行,这回操得比上一次还要狠,穴口很快被打出白沫,他将池霖双腿压在胸前,操得如狼似虎的,池霖只发出甜甜的叫声,少了点激情,李炽神情里有些懊恼,他知道池霖被满足时是什么骚样子,绝对不是现在这副平平淡淡的模样。
骆瑜觉得有点麻木,下限一旦被打破,好像他和李炽再干出什么事来都不是不能接受的,他去厨房接来盐水,池霖被他们灌了好些水,但是不见有排尿的意愿。
骆瑜继续耐心给他喂水,李炽操得缓一些,不让池霖呛到,池霖只是机械地吞咽着水液,等骆瑜拿开水杯,他伸出舌尖来:“要吃精液……要吃!”
还是在发骚!他以为自己吃的是精液。
李炽面孔更冷峻了,突然抱起池霖,手指掰开他的屁股,让池霖窝进怀里顶他的小穴,池霖嗯啊嗯啊甜叫,李炽并不看骆瑜,却同骆瑜冷冰冰地说:“过来,拿你的鸡巴给他后穴开苞。”
骆瑜听见自己本就千疮百孔的下限又粉碎了一点,成了一堆碎渣滓,骆瑜又石化了,李炽在他面前并不是什么斯文的人,常常说粗口,但是这句话太过了。
李炽不急不缓地解释着:“他玩得花,以前两个男人也玩过,谁知道有没有一次玩过更多的,不刺激他,做到早上也高潮不了。”
骆瑜僵硬地消化着李炽的每个字,最终还是贴身上来,在池霖跟他玩这种恶俗的替身游戏时,就已经计划好把他和李炽一起拉上床了吧?骆瑜没法放任池霖不管,这个直男也是为了池霖豁出去了,连开苞后穴也肯做,即便这种事在遇见池霖以前,对于骆瑜来说是种生理性不适的异常行为。
骆瑜扶着阴茎顶住池霖的后穴,蹭到池霖紧闭的穴口,全身突然如遭电击,密密麻麻的电流从他肌肤、血管里攒动。
骆瑜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是池霖的雏穴。
骆瑜不仅连直男口味都被池霖掰坏掉,还觉得一个从天而降的大礼包正砸在他的天灵盖上。
实不相瞒,池霖吃掉的一群男人都在打他后穴的主意,许世澜从不好意思说,只是做爱会在穴口意有所指地用鸡巴磨一磨,结果被池霖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