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炽站在洗手间门口,和余菀打了一通电话,很快安保将洗手间封锁起来,膀大腰圆的壮汉从中拎出一个男扮女装的变态,变态已经昏过去了,赌场里的客人难得围观起赌桌以外的热闹。
王生浑身被冷汗浸湿,他同狐朋狗友使个眼色,赶紧溜之大吉,低着头擦过一个赌桌、两个赌桌,没想到胳膊突然一股蛮力架起。
平时称兄道弟的哥们此时全做鸟兽散,王生被赌场的安保组织控制起来,他陷入穷途末路,恐慌到极点反而生出无边的怒气,对着安保破口大骂:
“长眼睛吗?!我每天给你们赌场花多少钱?就这样对你们的vip贵客?”
安保保持沉默,余菀亲自给他们下了命令,他们的手指一丁点都没从王生身上松开。
他们揪着王生静静等着,王生嘴里越骂越难听,一口气竟骂到了骆瑜和李炽头上,颠倒黑白地诬陷李炽耍老千。
他同魁梧的安保拼命扭打着,这些人好些外国身量,精壮如牛,王生夹在其中就像只扑腾的鸡仔,没等他扑腾两下,一拳带着疾风结结实实地袭到他的下颌骨,下巴都打错了位,王生半边脸呈现出麻痹的状态,一丁点垃圾话都讲不出口了,安保们恰时松开手,让他像块破抹布一般栽倒在地上。
李炽在他身边站定,表情仍然静如止水,指关节红了一片,安保倒像是给李炽围着人墙,将王生瓮中捉鳖。
余菀只是旁观着,王生拿她的赌场当作案场所,坏了规矩,以前没能抓住现行算他走运,这次撞到铁板上了,即便王家是地头蛇,自己的小辈这样乱来,他们也得断腕,不惩戒王生,自家的生意都要黄掉。
王生捂着肿大如猪的脸滚动哀叫着,李炽从来没当众打过人,这回不但破例,还穷凶极恶地对着王生的肋下踢了几脚,这种事本来是骆瑜替他做的,但既然兄弟都把他的美人拐跑了,李炽肚子里双倍的火气,对着王生全都发泄出来。
李炽在本质上和骆瑜没差,只是他平时伪装得好,恶人都叫骆瑜去做,不然他怎么是公认的阴比呢?
李炽一脚接一脚,盛怒中神情始终冷静,沉闷地宣泄暴力,心里却知道这都是池霖打的算盘,他现在成功把他兄弟睡到了。
等李炽将这坏种踢得半死不活,他静立着,对瘫软的王生慢悠悠地道歉:“改天我登门去王少家里赔礼道歉,一码归一码,精神肉体的损失必须赔偿给你,然后再看看能不能送你去坐牢?”
他步履匆匆离开赌场,背影叫赌场这些常客都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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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瑜被池霖扒掉了上衣,不愧是好勇斗狠的小阎王,身上全是腱子肉,池霖被性药催情得厉害,喜爱得贴在他怀里,用自己的身子拱他蹭他,含着骆瑜的嘴唇教他舌吻,膝盖不住地抵着那顶大帐篷磨动着,骆瑜什么经验都有,就是没有上床经验,自己快被池霖扒光,被他软腻的身子磨得头晕脑胀,才记起脱掉池霖的连衣裙,仅仅只是一张轻薄的布料,却叫他花了这么大的功夫。
骆瑜战栗着拉开池霖后背上的拉链,湿濡的布料翻开,露出雪白的背部,上面密布着汗珠,让他的肌肤像流动的奶液。
连衣裙滑了下来,池霖娇嫩的胴体钻在他怀里,骆瑜搂着他,眼尾烧红着,抱着这个滑溜溜又香喷喷的尤物,他清楚感受到池霖的奶子腻在他的胸口,奶尖拱来拱去的,这么软的小奶包,却让他这么大个男人被它们治得服服帖帖的。
骆瑜退开一点距离,直勾勾地盯着池霖的奶包看,奶尖和池霖的嘴唇一样红润,骆瑜只在画里见过池霖这样的存在。
池霖一直用腿磨他的鸡巴,很清楚骆瑜又涨大了,小穴里痒得像虫爬,想要得要命,他不需要骆瑜有什么技巧,他只想要骆瑜插进来,像头牛一样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