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的。”
大橘猫点头:“是的。”
云暮摇摇头:“不了。”
像主人说的一样,她那么笨,肯定做什么都不行的,再说了,没有人会喜欢她。
“行了,你们好好在这里呆着吧,主人没有说不喜欢你们。”云暮交代道,她的时间不多了,她不想等到主人出来,亲自把她赶走,那样她会更讨嫌的,主人也会更讨厌她。
“我现在就要走了,等小麻雀回来的时候,跟它说一声。”
在小伙伴们不舍和担忧的目光中,云暮带着伤心和不舍,直直朝着大门口跑去。
别墅里的人对于云暮时不时跑出去已经习以为常了,所以他们并不会阻拦。
云暮就这样轻轻松松地跑了出去,来到外面,却陷入了迷茫。
她已经好久没有出去流浪了,拥有过短暂的温暖的家和主人,等再次失去,突然不知道该去哪里,也颇有些不适应。
云暮慢慢停下脚步,看着远处的马路,她有些彷徨,也有些无措,远处是一个未知的路途,她曾经踏足过,却已经快要忘了。
但纵使她知道流浪的日子不好过,云暮也得去继续。
云暮扭头,最后看了一眼远处的别墅,熟悉的气味已经渐行渐远。
可最终,她还是丧失了一些勇气,在别墅的附近,一处丛林里,找寻一个合适的角落,安静地趴着。
浑身的郁气扩散开来,天空似乎都知道她的伤心,竟也没有出现太阳,看起来阴沉沉的。
脑袋有些昏昏沉沉,她似乎想要睡觉,于是她闭上了眼睛。
或许等睡醒之后,勇气会增加一些,她就可以安然踏上流浪之旅
浴室中,等到云暮离开,岁予重新换了浴缸中的水,然后将自己泡进去,脑海中挥之不去的都是最后云暮离开时的伤心眼神。
她似乎真的说话重了些,但是云暮确实是不可理喻,简直就是在她的雷区不停蹦跶,故意挑战她的底线。
而且愚笨至极,让她时刻在爆发的边缘。
想到早上经历的一幕幕,她像是个废物一样,被戏弄,一切的无能为力都在显示出她的残废,让她不断处在惊慌和耻辱的状态。
就像刚出车祸的那段时间,她仍记得,做完手术之后,她只能躺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大小便失禁,任何一点小事都得靠别人的帮助。
她的父亲甚至没有过来看过她一眼,她的所谓继母和弟弟倒是经常来,但是带来的不是关心,而是满口的讽刺和羞辱。
“你知道吗,你就跟你那条野狗一样,怎么说呢,双腿被打折,渍渍,不停地摊在原地叫唤,后来叫不动了,大小便失禁呐,周围一滩滩恶心的排泄物,最后活生生饿死的,哦,也不确定,也可能是疼死的吧。”
“岁予,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吗,简直一模一样,你瞅瞅你,渍渍,这双腿都废了,咦,好臭,你比那野狗好点,最起码还能有人来伺候你,我要是你啊,都没脸活了。”
那段时间,她的17岁,马上就要成为一名成年人,却成了她最无助,也是最绝望的时候。
虽说是有护工,但是那个护工并不是找来尽心照顾她的,反而像是找来羞辱她的,每天对她态度很差,偶尔还会当着她的面指桑骂槐。
所以她不仅要面对双腿残疾的绝望,还要遭受周围的侮辱。
她想过自杀,却连自杀都做不到,因为她动不了。
过去了很久,她终于找到机会,一把水果刀不小心被留在了床边。
她无法确定,是他们的有意为之,还是无意之举,但这都已经不重要了。
只是在即将动手的前夕,她获得了重生,像是从天而降的两个朋友,将她从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