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污言秽语”堵在了喉咙里
阳光照进屋子里,躺在地毯上的郁文虞被迫醒来,轻轻按着太阳穴缓解昨天的酒劲,缓缓睁开眼睛,打量了一下家里。
她昨天居然在这里睡着了,也不知道昨天的那个是什么破酒,怎么才一瓶就醉了。
郁文虞晃晃悠悠地走到浴室去洗澡洗漱,脱下衣服的时候愣了愣,看着脖颈上的抓痕,骂道:“我靠,哪来的破蚊子啊,害的我把自己抓破相了。”
接着拿着手里的衣服“咦”了一句,仔细盯着衬衣上那片水痕似的东西,想到:这不会是我的口水吧?不是谁家好人口水会流到衣摆的位置啊?
但是时间快来不及了,郁文虞也来不及多想,把衣服丢尽脏衣篓里,急忙洗澡。
奇怪了,今天她这手臂怎么那么酸啊,什么时候做春梦也会有“后遗症”了?
另一边。
席休云一脸疲惫地泡在浴缸里,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起身,路过镜子时瞥了一眼里面的自己,就急忙错开了视线。
想到自己肩颈上那一片红痕,不由骂道:好你个郁文虞,这些年在梦里没少想乱七八糟的。
揉了揉酸软的腰,席休云咬了咬唇,没想到做个春梦还把郁文虞那破技术练好了,硬是把自己折腾到凌晨三点才歇下。
而且席休云都没敢休息,结束后就赶紧收拾了“案发现场”,然后忍着身上的酸软连夜回家。
回家后随便清洗了一下就去睡觉了,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身体不好的原因,没睡几个小时就感觉累得很,只能起来泡澡。
席休云看了一下时间,给自己找了一些吃的,吃完继续补觉。
临近下午的时候,席休云被一通电话吵醒,迷迷糊糊看见是郁文虞的来电,头脑不清醒地应道:“老婆,怎么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声音轻柔地问道:“还没醒吗?”
这一下直接把席休云吓清醒了,吞咽了一下喉咙,都怪郁文虞昨天做的时候硬要逼她喊老婆。
清了清嗓子,稳住声线:“不好意思,刚刚没睡醒。”
听着女人又恢复到冷冰冰的声音,郁文虞的心一下就沉下去了,问道:“不知席小姐今天晚上方不方便,我想请你吃个饭。”
席休云舔了舔唇,说道:“嗯,那你待会把地址发给我吧。”
“不如我去接席小姐?”
这是要她现在的地址的意思了,席休云垂了垂眸,拒绝道:“不用了,我自己过去就好。”
郁文虞不想逼迫她,只能答应她:“那也好,待会儿我把地址发过去。”
电话挂断后,席休云想到自己脖子上挂着的吻痕,抿了抿唇,要不是昨天不敢留下痕迹,她就该也种一些回去。
郁文虞心情颇好地勾了勾嘴角,吩咐文特助去定一个好位置
江疏将手里的文件袋递过来给席休云,说道:“诺,你要的这三年你老婆的情况。”接着又有些欲言又止。
席休云接过文件袋,没看江疏,说道:“想说什么就说。”
江疏舔了舔唇,说道:“不是我说你,你这未免也太狗了吧,她都被你伤成啥样了,再说你怎么敢的啊,你也不怕她和别人在一起了。”
席休云拆开文件袋,仔细浏览着里面的信息,说道:“我怕啊,但是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办法了。”
顿了顿,席休云看着文件上的字好一会儿,然后又抬眸看向江疏,说道:“我知道你肯定觉得我是个人渣。”
江疏摸了摸鼻子,她可没说啊,这是席休云自己说的。
“不过,我的确是个人渣。”
江疏:“”
您可别侮辱了人渣,您比人渣更渣,狗看了您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