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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文件袋:“之前算是病假,正式辞职要填一下表。”

霍斯晨懒得理她,扭头就走。

但她也不算特别冷漠,最起码没有摔门。

邱夕月熟门熟路进门换拖鞋,顺手捡起手边的抱枕。

进了屋她才发现,其实霍斯晨屋里不算脏乱,只是抱枕全在地上罢了。

霍斯晨抱着手机去一边了,一副不想理人的状态。

邱夕月任劳任怨弯腰捡抱枕,一个一个拍了灰尘之后再放回沙发上。

霍斯晨妈妈好像有点急,见女儿没回消息,打了电话过来。

霍斯晨正烦着呢,语气有点不太好。

“哎呀我知道,你别催我,我想在家里咸鱼一段时间不行吗?”

……

“读书的时候不跟你们一起办手续你们不是知道原因吗?多少年前的事了,别提了。”

……

“年少无知,不许人犯错了?我又没跟你们一样乱结婚乱生孩子。”

……

“好了好了,知道了,别担心,我在这调整一下状态,等我心情舒服了自然就去了。”

……

“你夸不夸张啊,整个保姆给我做饭就得了呗,还整个保镖保护我,我又不是祁漾那种公众人物。”

……

电话挂断后,霍斯晨眼神一撇对上邱夕月的视线。

她情绪不好,谁都想怼。

“看我干什么?你也烦得很,你说你招惹我干吗?”

邱夕月把最后一个抱枕放好,低头轻轻舔了舔嘴角,再抬头,眼里情绪立马不一样了。

刚才的她像在妥协,像在避让,现在眼神却偷着锋芒。

“我烦得很?你自己不烦吗?你陷入这样的情绪境地你不想改变吗?”

“你在这当舔狗,人家知道吗你就舔?”

“说好听了是痴情,说难听点不就是舔吗?一直内耗坐吃山空你有意思吗?”

霍斯晨:???

她还凶起来了,谁给她的勇气。

霍斯晨张牙舞爪正要反击,门铃又响了。

她说的对,其实没什么可反击的,刚好有台阶,霍斯晨顺着台阶就下了。

“我点了外卖。”

邱夕月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身去开门。

外卖小哥手里拎着两个袋子,邱夕月弯腰接过来,交接的过程中,外卖小哥碰了碰邱夕月的手。

邱夕月本来没在意,以为只是不小心的,可是他碰了又碰,邱夕月直接松手,任由外卖袋子掉地上,汤汁溅落。

外卖小哥反咬一口:“女士您没接好。”

邱夕月这才分出眼神看了一眼外卖小哥,戴了口罩,眼神凶恶,不像送外卖,倒像要吃人。

听到动静,霍斯晨赶忙过来看情况。

她要比邱夕月高一点,看着更唬人一些。

“怎么回事?”

外卖小哥眼神不如刚才狠,放柔了几分:“女士,是您对象没接好,这跟我可没关系。”

霍斯晨此刻顾不上“对象”这个称呼,她眼神询问邱夕月。

邱夕月摇了摇头。

霍斯晨心下有底,邱夕月那么利落的人,怎么可能连个外卖都接不好,只有可能是门外那个人有鬼。

“把东西收拾带走吧,我不要了。”

说着霍斯晨准备关门,门关上之前,外卖小哥像是疯了一样忽然伸进来一只手。

刚才邱夕月接的外卖,站在靠外面的地方,霍斯晨下意识把她拉到身后,使劲夹了一下外卖小哥的手,趁他吃痛把他推出去关上了门。

霍斯晨心里有气,有些话不自觉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