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的将门推开,霎时间,屋子里传来令人头皮发麻的各种哀嚎声,同葛家地牢的布局相似,两边一字排开的是深不见底的牢房。
每个牢房里都被关着各种各样的人,男女老少比比皆是,他们的脖子都被套着铁圈,粗长的沉重的铁链的另一头锁在墙上,任由如何挣扎也无法逃出生天。
“喊破喉咙了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们的,都他妈的给老子安静。”
老四不知从什么地方抄起一根铁锹,像是在宣布主权一般,疯狂的敲打着沿途的牢笼,伴着那些痛苦的哀嚎声,这里就是人间地狱。
经过一间牢房,一只枯瘦的胳膊突然伸了出来,牢牢的拽住了葛敬佑的裤腿,里面的男人像是临死的畜生,已经扔弃作为人的尊严,苦苦哀求着:“给我一点粉吧,就一点,我受不了了,求求你给一点吧。”
毒瘾发作,好似有千万条驱虫爬满了他的全身痉挛抽搐,这副肉躯只剩下来自本能的欲望,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铁锹带着致死的力道狠狠砸下,只见那干枯的手臂被打的骨头戳着皮肉变了形,刺耳的尖叫声在洞里回荡。
老四将铁锹架在肩头,觉得还不够劲儿,甚至用力的踩着对方手臂骨折的地方:“他妈的,找死!”
“啊!!!”
又是一阵惨绝人寰的哭嚎,葛敬佑面无表情的跺跺脚,继续朝着深处走去,直到走到了尽头。
坐在尽头的肥胖男人手里握着烤猪蹄,空气里弥漫着无法散去的恶臭,那是来自尸体腐坏的气息,但这样的环境并没有影响他的食欲。
男人津津有味的啃食着肉,嘴边满是油腻,见着二人走来,只是轻描淡写的打了声招呼:“你们来了。”
“真有你的,天天待在这种地方,臭气熏天还吃的下。”老四朝胖男人扔去一根烟,不禁调侃着。
“阿鬼,我们要的猪呢?”葛敬佑从身上取出手帕捂着鼻子,像他这么讲究的人,自然是讨厌满是恶臭的地方,省掉无聊的寒暄直奔主题。
“放心,早给你们准备好了,来看看货色。”被称呼阿鬼的男人抬手抹掉嘴边的油脂,站起身大势的走到左手边的牢房前。
昏暗的灯光透过牢笼,只见里面缩着一堆瘦骨嶙峋的年轻人,年纪最小的还未成年,毫无良知的恶徒们将他们称为卑贱的畜生。
葛敬佑朝老四使了使眼色,他便走进牢房随手拎起一个女生看了看,比较满意:“行,就他们了。”
“老价钱。”阿鬼搓搓手,满脸横肉堆出的猥琐笑容叫人恶心不已,葛敬佑也不含糊,将手里的皮箱扔在地上,吩咐着:“下次给我准备点好货色。”
阿鬼迫不及待的捡起皮箱清点着现金,满口答应:“没问题没问题。”
阿鬼和老四把这些人上了锁链串成一串,头上罩着黑布,葛敬佑走在最前面,带着所有人离开了牢房
约完会,已经是深夜,莱茗上了车将手伸到葛舒昱的面前,这莫名其妙的动作惹来葛舒昱疑惑:“你要什么?”
“下药的水。”
莱茗的回答使得葛舒昱哭笑不得:“下药的水?”
“对啊,你都说我聪明了,我怎么会不知道每次进出洛村你给我喝的东西有问题。”
“你挺自觉的嘛。”葛舒昱推开莱茗的手,这次并没有打算让莱茗喝东西:“已经没必要了。”
“别别别,还是给我下药得了,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怕死鬼。”葛舒昱捂嘴轻笑,莱茗却表现的格外认真:“如果你是认可我的,不怀疑我,让我知道这些重要的事,我还能接受,如果你只是因为我已经下药的事,而觉得没必要,我可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甘愿喝你下的药。”
看着莱茗老实巴交